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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家族人脉


对于力争上游大有作为的张商英来说,那个小官位远远不能满足于他的胃口。



可是他就没有想想,他本来大有机会,而且攀登到较高位置,后来全部成了无效之功,到底是什么原因。



还不是因为他急于求成,慌不择路搞出来的人见人烦、猫狗不待见?



进了那么多次深坑,还不知道多加小心,稳妥一些,还要继续跳坑?



那可真是一名健将级别的跳坑运动员。



须知坑的数量是数不清的,你永远跳不完,前赴后继也没有用。



他刚刚担任了那个推官,还没有熟悉环境呢,就开始无数次地给各位执政写信,还有口头表达。



这些不同形式交流,都是提出要求,所要求就是一件事:他要当大官,要给他负大责,他要赶紧提升。



注意一点,这里的执政泛指所有中枢部门的不同主政官员,没有具体说那个部门。



估计张商英是不问那个衙门口,只问官大小。



凡是给的官大的,只要那个地方要自己,他就一脚踏进去。



可想而知,他这种急迫追人的作法,不会有人喜欢,多半适得其反。



谁也不喜欢那种毛躁脾气,稳妥才是要领,尤其是他的年龄到了那里。



接着在哲宗施政初期,张商英又搞出了事端。



那时因为种种原因,庙堂对新法中有些不便于民之处,稍有更改。



张商英见到了,觉得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来了,趁机又来上言,大张其论。



他说:“‘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今先帝陵土未干,即议变更,得为孝乎?”



这是借用了孔夫子论语的说法,用他当鞭子打人,意思是说你们太性子急了,以至于违背了孝道。



这就是把当时可以说上话作出决定的君臣一网打尽,说他们都是不孝。这个罪名太大。



在宋代,不孝是大罪,承袭了盛唐对不孝惩治的律法,都很严厉,犯者必究。



也就是说,如果张商英有关“父之道”的指证,确定为不孝犯罪,那么所有人都要被惩罚,包括皇上。



不少罪行可以有例外,特殊的人物可以豁免或者减轻,而不孝罪不能豁免,也不能减轻。



因为不孝罪的本质是人伦大罪,而人伦只要是人,都必须要按照遵行,否则就不是人了。



当皇上确实位高权重,但是你要说他不是人,那他也不干是吧。



所以张商英的这个奏疏,在所有人看来,都是夸大其词,哗众取宠,关键是不符合实际。



而且他也根本就不是那种固守成规的人,这样说,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图谋自己出头。



可是如此一来,两边的重要人物都被他给得罪了。



因为小小改动,双方都可以看成那是自己主张的胜利。



保守派觉得胜利了,因为他们撬开了坚冰,有了起头就有希望。



改革派则保住了基本改革成果,也是胜利,起码没有大踏步退步。



最关键的是双方有了一致的基础,可以避免双方乱斗,可以专心干事了,这是皇上最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过,这次张商英至少说的没有太大毛病,也就没有人推他进坑,只是说了没管什么用,威信大降。



而且在大家心里都留下恶劣印象,这个恐怕后果更糟糕。



接着这位不得消停的老干将又给苏轼写信求入台,其廋词有“老僧欲住乌寺,嗬佛骂祖”之语。



这里的廋词,就是隐语,有什么事情不直说,又不能不说,就拐一个弯说出来。



弯虽然拐了,可是意思该明白的都明白。



比如其中的“嗬佛骂祖”,并非是他敢对佛祖指着和尚骂秃驴,而是表达他什么人都敢得罪的意思。



也就是说,只要让他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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