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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山槐旁观着两人的交谈,心里慢慢有了计较。
阿美嫂子把一笸箩贴饼子端上了桌。
大家胃口大开,尤其六郎,一口气吃了五个。
夏晨也造了三个,喝了两碗棒碴子粥,笑道:“好吃啊,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这拙劣的演技又引得大家大笑起来。
吃饱喝足,苗老汉安排夏晨三个在北屋住下。
冯珊被阿美带走了。
死皮赖脸的吕川想要跟老夏老何抵足夜谈,被老夏一脚踹出了屋。
“哥们儿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颠了一路,想好好睡个觉还不成了是吧?”
老驴子掩面而逃,“老子伤心了!”
行长大声喊道:“伤心总比伤身强,驴子,保重尸体啊。”
六郎迷糊着问道:“什么意思?”
行长嘿嘿笑着说:“这会儿还能行。”
六郎依旧迷糊。
夏晨打来水,脱鞋脱袜子泡脚,“你就别为难六郎了,他还是个小雏鸡儿呢,哪懂那个啊。”
行长震惊了,“六郎,你跟不平凡谈了那么长时间了,还没得手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六郎把被子蒙在了脑袋上,果断装傻。
“这家伙还害羞上了。”行长哈哈大笑。
隔天一早,夏晨在六点钟准时醒来。
这该死的生物钟!
他吐槽一句,把行长摇醒,俩人洗漱过后出门转悠一圈。
溜达到镇中原址前,发现工地上已经热火朝天了。
两栋小楼拔地而起,近百名工人忙碌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夏晨不远处。
他怎么在这儿?
行长也注意到了,一乐,说道:“哟,那不是老支书么,这是……改邪归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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