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山槐乐呵呵笑道:“我一个老头子哪来那么多讲究哦,姑娘,谢谢你了,也谢谢晨子和大家伙儿惦记着。晨子,这姑娘是……”
夏晨帮苗山槐做介绍:“我助理,冯珊。”
苗山槐点点头,说:“好姑娘。”
冯珊的俏脸红了一下,心说这老爷子不是误会什么了吧?
阿美冲冯珊招手,冯珊连忙过去跟阿美说话了。
夏晨向苗老汉询问了保健品厂的情况,刚说完两句话,吕川和林筠竹、林筠山过来了。
“老夏老何到了啊。”老驴子神采奕奕精神焕发的。
夏晨起身,张开双臂迎上前去。
吕川咧着嘴准备跟他拥抱一下。
没想到,这货奔着林筠竹就去了,把竹子姑娘结结实实搂进怀里,还觍脸问呢,“还好吧最近?想我没?”
林筠竹霞飞双颊。
吕川上来就是一脚,“王八蛋,我媳妇儿的便宜你都占,你还是不是人啊?”
夏晨一闪身就躲了过去,摸着下巴颏笑嘻嘻瞧着吕川。
紧接着,行长也过来,抱着林筠竹转了三圈儿,问道:“貌似长胖了,怀上了啊?”
林姑娘窘迫一下,红着脸点头。
还真怀上了!
夏晨有点儿惊喜了,“几个月了?”
吕川嘿嘿笑道:“刚俩月。”
“也就是说,在我们走之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你小子本打算去给老丈人丈母娘做工作,结果,工作没做通,你先把地主家的地给犁了一遍?”夏晨说完,大家伙儿都笑疯了。
气的吕川追的夏晨满院子跑。
闹腾了一会儿,天色不早了,山区风大,苗山槐让大家进北屋。
六郎把从京城带过来的烤鸭、烧鸡等熟食摆上。
苗山槐让苗成林拿来了酒。
大家开喝。
席间,王四平接到个传呼,他掏出数字机来看一眼号码,哼哼了两声,又把呼机挂回了腰带上面。
端起酒碗跟苗成林喝了一碗后,夏晨对王四平说道:“县里领导呼你呢吧。”
王四平说道:“不管他,我算是弄明白了,自打县里给咱们镇建了个基站,又给我配了这么个玩意儿后,我就相当于成了被戴上了嚼子的驴,领导一拽绳,我这头老驴就得跟着往前走,不走,鞭子就抽下来了。”
这比喻也是没治了。
想想,夏晨问他道:“县领导跟你说起过没,想让我投资哪些项目?”
大家都把耳朵支了起来。
王四平苦笑道:“他们恨不得你一气儿把县里的所有国有厂全收购了才好呢。”
行长大感惊讶,“贵县还有国有厂呢?”
他也问出了夏晨的疑惑。
王四平说道:“有,怎么没有啊,农机厂、纺织厂、被服厂、煤炭公司,不都是国有企业么,虽然说这些厂子没什么生产能力,但好歹脑袋上顶着个国有的名儿,享受着国家定向拨款,厂领导的日子还是能过得下去的。
就是职工们比较惨,就拿纺织厂来说吧,我们这地儿既不产纱又不产棉的,纺织厂的职工们已经快一年没发过工资了。”
造孽啊!
夏晨摇摇头,说道:“无能为力啊,这事儿就不是我一个小商人能掺和得了的,也没那么多资金去运作。”
王四平忙说道:“我可没逼着你去做些啥的意思,你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就成了。”
拍拍这位老哥的肩膀,夏晨一笑,“我自然清楚王镇长的意思,放心,这事儿我会应付的。”
王四平就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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