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到麴义和孔融前来,缓缓起身道:“若非太史慈领兵来援,吾与曹军必是一场恶战!”说完向帐外走去。
张辽听完嘴角微动,心中暗自思忖道:“虽是步卒,然太史慈之速度何以如此之慢耶?”
想到此处,张辽心中微叹道:“唉……此行恐难如意!”想罢与众人一起,跟在吕布身后向帐外走去。
吕布与诸将走出大帐,早见麴义和孔融联袂而来,假意疾走几步,双手抱拳,高声笑道:“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甚是无礼,勿怪勿怪!”
麴义见到吕布出帐相迎,同样拱手回礼,而后笑道:“闻温侯领兵返回,特来探望,吾二人未请自来,甚为冒昧!”孔融亦对吕布拱手回礼,口称温侯。
三人相互见礼寒暄数句,吕布侧身让路伸手相邀道:“夜黑风寒,请入帐叙话!”
“请!”
“请!”
麴义亦不客气,当先迈步向前,在路过张辽身边的时候,对着张辽微笑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吕布见此情景,微微疑惑的看了张辽一眼。
众人一同入得大帐,因是吕布帐内,故吕布跪坐于主位,麴义坐于左侧下首孔融次之,高顺张辽等人皆坐于右侧。kΑnshu伍ξà
张辽自打见到麴义便一直暗中打量,想从麴义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心中微微遗憾。
众人坐定,吕布双手拄膝嗔怒道:“曹贼作恶徐州,引天怒人怨,吾本欲趁其退兵之际败之,以慰徐州枉死生灵!
不想曹贼奸诈,以重兵伏于后,吾与众将一时不察,几乎狼狈,幸得太史慈徐盛二位将军来援,方得脱身,甚感激之!”kanδhu5iá
吕布说完向着麴义拱手致意,只是脸上神情并无太多真诚。
吕布性傲,若非目下时局所迫,刚才的一番话也是绝不会说出口的。
麴义对于吕布的为人十分了解,微微一笑,拱手回道:“温侯过谦,以温侯之勇,手下诸将之锐,莫说曹贼些许伏兵,便是那曹孟德亲引大军断后,亦绝无取胜之理!”
吕布听完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口中却连称惭愧。
孔融微笑附和道:“曹操手下谋臣武将众多,傲慢异常,若非忌惮温侯神勇,焉肯退兵?故温侯不必过谦也!”
“哈哈哈哈!”吕布听到麴义和孔融都在夸赞自己,心中大为得意,朗声笑道:“曹贼匹夫尔,吾早晚取其首级,方解今日之恨!”
麴义听到吕布说出此言,想到历史上吕布最后的结局,哈哈笑道:“温侯快义意恩仇,真大丈夫也,想那曹孟德如何能及,早晚必命丧温侯之手,悬尸城门!”
“哈哈哈哈!”吕布听完心中畅快无比,神情更为得意!
三人相互吹捧一番,麴义与孔融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毕竟现在乃非常时期,曹操又最擅奇袭,若趁着众人松懈来个夜袭,那后果不堪设想。
麴义和孔融此次前来象征意义更大一些,三人现在是同盟关系不来探望说不过去,不过随着曹操的撤离,这种关系还能维持多久,那就难说了。
麴义与孔融并肩而行,皆未言语,麴演与管亥引一队亲兵,落后二人数步以为保护。
看看临近分手,孔融出声说道:“曹操退兵,徐州暂时无虞,待明日见过陶府君,吾便引兵返回北海。
吕布勇猛如虎然性格反复,日后必觊觎青徐二州,将军还需多多提防之!”说完不待麴义回话,抱拳一恭,转身而去。
对于吕布,麴义心中早有计较,看着孔融远去的背影,又想到其之前说为自己请封青州牧,轻轻叹息一声亦向大营走去。
麴义到得营门,早有士兵上前迎道:“禀将军,徐州从事糜竺已在大帐等候多时!”kanδhu五lá
麴义点点头,曹操已经退兵,此时糜竺前来定然是奉陶谦之命,估计是邀请自己入城感谢。
想到自己这个未来的丈人,麴义嘴角微微翘动。
大帐之中,糜竺正跪坐在那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