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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的黄泥剥落了,地上满是黄泥沙土,只有树脚和墙根处,有乏善可陈的一点绿意,看起来十分萧瑟。
姚杳把马匹拴在胡杨树干旁,她累的狠了,在马背上颠簸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也不顾的看地上干不干净了,贴着墙根就地一坐,缓了口气。
院子里早早燃了旺火,支起一口黑漆漆的大铁锅,火苗鲜红,舔着铁锅,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这铁锅上了年份,油渍烟渍都渗入了锅里。
韩长暮拴好马,慢慢走到姚杳身边坐下,神情淡漠的问了一句:“我看你马骑得很是不错。”
那语气很是意味深长,配合着唇角一点淡薄的笑,叫姚杳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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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套话,真是尽职尽责的令人发指,姚杳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