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
娇媚可人的少女疯狂扭曲。
仿佛体内有无数条虫子在爬动,她皮肤露出一条条蚯蚓状的血肉筋条,娇小的身体好似充了气似的疯狂涨大,最终从头顶位置裂开一个大口子,一头如同螳螂般丑陋的妖怪从皮里跳了出来,足足有三米多高,丑陋恶臭,吓得许多人连连后退。看書喇
妖怪迷茫不已,张开镰刀似的双臂搂向安王,口中发出娇滴滴的委屈声音:“王爷,您怎么对奴家冷漠了?”
“滚啊!”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自己胯下妩媚的少女实际上是一头妖怪,张株庆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后退。
“王爷!您为何这样对奴家?奴家怀里还怀有您的骨肉,难道您不要您的孩子了吗?!”
“王爷!您当初还说不在意皮囊容貌,爱的只是我这颗真诚的心啊!”
螳螂妖恼怒的瞪了张鹿一眼,想要捡起脚下的皮囊重新穿回去,却被林逸一把火烧掉:“骨肉?是不是安王的孩子还不一定。不过我看安王胸襟如此广,帮别人养孩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来人啊!射杀妖怪!”
张株庆脸色黑到了极致,连忙下令命人射杀妖怪,谁知螳螂妖怒了,口中吐出无边腥风,当即狂风大作,一众甲士被吹得东倒西歪,甚至趁乱之余冲向安王,想要先擒王。
“好个薄情寡义的安王爷,平日里哄我的话如此好听,今日一看却也不过是薄情寡义之人!”
螳螂妖怨毒冲向张株庆,双臂好似镰刀般撕破黑夜,无边妖气震散一片护院,但还未能逞凶便被张鹿手中爆发白光轻易镇压。
任凭妖怪多么凶恶,怎么也动弹不得,又惊又恐的对张鹿求饶。
“你…你竟然是妖怪!”
那副凶戾的模样让张株庆又恶心又胆寒。
他尤其想到这些天来与自己恩爱云雨的少女竟然是眼前这一丈多高的丑陋妖怪,恶心的把刚才吃下的饭菜通通吐了出来,差点还想把那东西给割掉了。
“张株庆!我怀了你
的孩子啊!你这薄情寡义之人今日竟然这么对待你的女人嘛?!!”
“你说过要守护我一辈子的,今日为何带着外人来对付我!!!这就是你的誓言吗!好你个薄情寡义的张株庆,死后我母女二人定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看書喇
螳螂妖拼命的挣扎,但那股白光好似煞气汇聚而成的绳索,越挣扎越紧迫,深深的勒着骨骼,疼的妖怪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张株庆又害怕又不忍,一旁的张鹿却笑道:“放心吧王爷,她死后我将它的魂魄打散,这样就连鬼都做不成了!”
螳螂妖畏惧一颤,又开始说着求饶痛哭的好话:“庆哥!我跟您的这些日子一直尽心尽力的服侍您!你有什么要求我都愿意去做!你想要怎么样奴家就怎么样,对您百依百顺,和您同床共枕,难道这些恩情还比不过外人的三言两语吗?!”
“何况我在您身边五十多日,却从未害过您啊!我是妖怪,可谁说我是挖人心的妖怪呢?!”
“书中还有狐女与书生的凄切爱情故事,难道奴家就不能对您生出爱慕之心,心甘情愿的来服侍您吗?!”
“您要杀我,我心甘情愿,但从今往后您可就失去了个爱你的人啊!”
听到这番凄切的求饶痛哭声,张株庆面色挣扎犹豫,却见张鹿又道:“不是你杀的还是谁杀得人?非要吾将你身上的血煞之气激发出来,将此处染**间炼狱才肯罢休吗?”
“你这孽畜身上,绝不止百条人命这么简单!”
螳螂妖面色一滞,继续凄惨道:“王爷!奴家的确做错了些,但奴家只是为了和您在一起才保持这般模样啊!”
“不然我为何只吃别人,却不吃您的心呢?”
张鹿哈哈大笑起来:“还不是因为道果!吾虽不知你这厮进行着什么天命仪式,但你身上有道果的气息,怕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吧?!观你熟练的模样,怕是不知做过几何!”
“天命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