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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咱们先出去。”
王恒之引着二人出了牢房,他对着陈雁连连作揖,希望陈雁一定能帮昭平解决这个难题。
“不满您说,这铁链看着一层又一层的,实际都是摆设罢了,那人来去自由,有好几次被当守的差人撞见他从外面回来。”
“他的功夫放在那里,衙门里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哪日发狂冲出了牢房,在外面祸害百姓,那王某就真是天大的罪过了。”
陈雁蹙眉,他来去自由,却偏偏要在牢房受罪,是牢房里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执着吗?
他想了想,觉得师父他老人家作为这人的死对头,说不定知道的更多一些。
“恩,等我查清楚后,再向大人禀报。”
王恒之闻言对着陈雁一揖到底,“鄙人替昭平镇的百姓谢过陈公子。”
陈雁点了点头,带着小芸豆离开衙门,直奔白鹿学院。
自从有了孟院长的小院子,这个福地之后,他家师父恨不能长在学院,都不乐意往山下跑了。
老远,便看见几个老头,下棋的下棋,喝茶的喝茶,分外热闹。xyi
他的师叔端着拂尘,仙风道骨,与端着羽扇的孟院长真像是一对儿仙人,两人谈经论道,好不精彩。
再观自家师父与厨神相对而坐,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时不时抓一抓脑袋,“哎哎,我下错位置了,让我悔一把。”
姜通吹了吹胡子,老大不愿意。
“没事,下回也让你悔一把。”
“这还不错。”
两人心里都满意了,再一次快快乐乐继续下棋。
陈雁俏脸微黑,两个臭棋篓子,放过那盘棋吧。
奈何他只敢在心里吐槽,要是说出来,他师父一定恼羞成怒,戳他几个洞。
陈雁轻咳一声,上前作揖,“师父,师叔,众位师伯们安好。”
众人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师父,有事跟你说。”
吴道子跟双眼不离棋盘,不在意的挥手,“什么事?说呗。”
“呃……可否寻个地方,单独说?”
吴道子不耐烦,“磨磨唧唧的,让你说你就说!”
陈雁:“……”
这是师父让说的……
“您的老情敌石破天在衙门大牢。”
空气中寂静了三息,他家师父顿时成为了焦点,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且一个个眼含兴奋与热切。
这种神情,他在街头串闲话的大娘眼中看到过,万没想到大爷们同样对这种陈年八卦很感兴趣。
吴道子梗了半天,最后扔了棋子,“走,去别处谈。”
陈雁被他师父揪住后脖颈,一阵风的从原地拎走了。
小芸豆被扔在原地,面对仨老头殷切热烈的目光,吓得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