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林的胡子抖了抖,维修大坝能用几个钱啊,大钱都在修大坝的时候用过了。
“老臣……”
王士林犹犹豫豫,支支吾吾。
闻煜辰咬牙,“这是朕最大的让步,爱卿莫要欺人太甚!”
王士林连忙跪地口头,“老臣不敢,老臣领旨。”看書喇
闻煜辰拧了拧眉毛,这年头真是什么都要用银子,他将人打发了出去,朱笔在两个折子上批了准字。
耳边好不容易清静了一会儿,突然注意到今天没有跟着他的两个暗卫,拧着眉头看向宴喜问道,“那两个丫头呢?”
宴喜脸色有些怪异,“一大早被容妃娘娘唤走了。”
闻煜辰拧眉,“她唤她们能有何事?”
宴喜想回答,不但有事做,还可热闹了呢。
只是他还没有张开嘴,那边他的主子爷便挥了挥手把他赶出去了。
而这边的陈一喜表示自己要累死了,连带着陈鱼也成了搬运工。
武容儿被她带着飞檐走壁一回,觉着自己爱上了飞翔的感觉,一大早就让陈一喜去给她当师父,要学习轻功,还要学会舞剑,去给闻煜辰当暗卫。
当然吧,学轻功是一方面,还有一个想法便是将这两人缠在自己身边,那闻煜辰不就没有机会对她们二人日久生情了吗?
武容儿暗暗赞叹自己的聪明才智,“小暗卫,带我去房顶上看一看吧,我想去。”
陈一喜唇角抽了抽,脚下飞掠,扣住那人的腰身,三两下上了房檐,刚要把人放下,这人就吓得大喊大叫,“啊——不要松手,很可怕的呀。”
陈一喜:“……”
“那我总不能一直抱着你吧。”
武容儿眨了眨眼睛,“你为什么不能一直抱着我?难道你要抱别人吗?”
陈一喜:“……”
“我会累。”
武容儿撇嘴,“可是我害怕,那你送我下去好了。”
“那你还上来吗?”
武容儿眨眼,“上的呀,这上面这么好玩,为什么不上来?”
陈一喜:“……”
她至今也不理解,一个说把她卖了就卖了的老大,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安理得的使唤她的?
她把人放到地面,觉得
有必要委婉的提醒一下这女人,“你的经书抄完了?”
武容儿面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就在陈一喜以为她要哭丧着脸回去抄经书的时候,这人无比好心态的说道,“抄那玩意儿干什么,陛下这么忙,他哪有时间检查呀。”
陈一喜揪着眉毛,“但是你不写完,不就见不到他了吗?”
武容儿挥手,“那怕什么,反正你俩都在我这,他身边的宫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没有人能威胁到我的地位。”
陈一喜不得不佩服,这人说得还挺对。
她抱着这人来回几趟累的瘫倒在草坪上,她拽了拽陈鱼的裙摆,小声道,“妹你上,姐不行了。”
陈鱼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单手拎着这人的后颈,脚下微微一动就给人挂树上了。看書溂
武容儿尖叫连连,差点要把天吼出个窟窿,偏生陈鱼不吃这一套,就抱胸站在树下的墙头上,任由这人喊叫。
陈一喜也上了墙头,下午的阳光温柔的铺在宫殿之上,给所有的事物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瑰丽无比。
让人忍不住驻足观看,武容儿攀住树的枝桠,指着一个方向说道,“我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来的,沿着那条路,骑快马,三个月能到我的家。”
陈鱼看了看,道了声,“还挺远。”
陈一喜忍不住想起自己家里那几个臭老头了,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她给建得大房子住着还舒服不,李小胖跟小娟儿怎么样了,过得还幸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