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突然感觉有人揪了揪她的裙角,低头便对上了一双晶莹的眸子,这人不是皇后还是谁?
陈一喜被唬了一跳,应该趴下磕一个的吧?
她转身下了墙头,正要跪下,却被那人软软的手扶住了双手,那人有些羞涩的看了她一眼,指着不远处一棵白玉兰花树上的金鲤鱼小风筝。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那个,你可以帮我把风筝拿下来吗?”
陈一喜点了点头,旋身上了树枝,将风筝取了下来。
只是下树的时候,看着那白玉兰像玉石一样还挺好看,于是揪了一朵,顺手就别在了越清儿的发间
。
她觉得这人跟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还挺像的,都干干净净的。
结果她的手还没从这人的乌发上拿下来,唇角善意的笑容还没放下,便有一只堪称母老虎的吼叫传来,吓得她的手抖了抖,打了个激灵回头,只见一身火红挂在树上的武容儿,怒火冲冲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
武容儿一双狭长妩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手,眸中都是遭受了背叛的怒意。
陈一喜:“……”
“我我,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结巴,总之她开口就是结巴了,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错事儿一般。
“越清儿!你不准戴那朵花,她是我的人!”
武容儿怒火冲冲的喊道。
越清儿明显颤了颤,往陈一喜的身后站了站,软软的小手抓住了陈一喜的袖子,似是受惊了的小兔子。
陈一喜突然就保护欲爆棚,上前一步挡在了越清儿的面前。
然而她这一举动,彻底惹恼了武容儿,她张牙舞爪的就要从树上跳下来,这个人像断了线的红风筝,好在陈鱼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接住了她。
将她放在了墙头之上。
武容儿咬牙切齿,要从墙头上跳下来,陈鱼无比有眼色的往后退了退,武容儿想跳又害怕太高了,只得站在墙头上干着急。
对着越清儿就放狠话,“谁准你动我的人,你还带着她送的花儿,你赶紧给我摘了!”
“否则我亲自下去给你摘了,别以为你是皇后我就怕你了!”wǎpkānshμ5ξa
越清儿攥了攥陈一喜的手,声音轻轻柔柔的,“要不……我还是把花还给你吧。”
陈一喜有些懵,“不用啊,你戴着挺好看的。”
越清儿唇角荡起细细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嗯,我很喜欢。”
武容儿怒火中烧,抬腿儿就朝着两人跳了过来。
陈鱼没想到她真能这么干,为了防止她让自己帮她下墙,她躲得远远地,这下因为躲得远远的,反而来不及抓住她。
陈一喜瞪大了眼睛,这是要她的命啊,摔出个好歹,谁负责?
她当下急奔,好险垫在了她身下,充当了个人肉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