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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干脆不去想,只要将军指哪他就打哪好了。
他踮着脚尖飞跃回自己的当成床的那根横梁,手臂习惯性的勾横梁时勾了空,路清连忙扒住飞檐,拧着脑袋去看,他的“床”被人锯掉了……kΑn伍ξà
就出去喝盏茶的功夫。
果然自己还是受了池鱼之灾。
翌日,宇文家发卖了一干仆从,整个家里人人自危,生怕哪里惹到了宇文晟被直接赶出去。
宇文晟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肃清了各路人安插在宇文家的眼线,真要说起来林落羽还是挺佩服宇文晟的,毕竟他打发掉的眼线里除了别有用心之人安插的,还有太后与陛下的。
不管宫里那两个人说的如何冠冕堂皇,对宇文晟终究不是全然的信任,恨不能有人给他们报备宇文晟的一日三餐,不放过每一件小事。
林落羽觉着这样的日子真累,不过还好,他即将见到曙光。
“给我站住!”
宇文晟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明显压着怒火。
林落羽按了按额角,转身看着来人,“何事?”
“你知不知道蓝家小姐因为你名节有损!”
林落羽蹙了蹙了眉,“不知。”
“外面有人传蓝小姐当众逼婚,被你拒绝。”宇文晟黑着脸说道,“你在夏安城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窥探,行事不该如此孟浪。”看書喇
林落羽停下原本要迈动的脚步,“我以为,将军应该去查这背后是否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让蓝侯爷与你不睦。”
“蓝小姐当日寻我之时,着的男装,且我们二人交谈不过数句,声音极低。”
宇文晟拧眉,“你的意思是当时并没有人认出拦着你的是蓝小姐?”
林落羽直接转身,不想跟他交谈,这还不够明显吗?以他宇文晟的心思怎么猜不出背后的原因?
说到底是宇文晟不信任他,出了什么事都往他身上怀疑。
他寡淡着一张脸上了马车,率先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宇文晟吩咐完事情出来,就见绝尘而去的马车,他们今日被邀请赴宴,乃是给樊国的使臣接风宴。
他黑了黑脸,穿着一身繁复的官袍,骑了匹马。
等在宫门的众官员们,瞅见这一老一小,不禁偷眼打量。
只见过老子坐车,儿子骑马的,还是头一遭见儿子坐车,老子骑马在后面追的。
果然,传言属实,宇文将军十分宠爱自己的儿子,恨不能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