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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沙也装模作样的伸着头看了半天,
“师父,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什么先生和道长没有带随身的兵器只是随手拿了一柄铁剑忽遇强敌兵器又不顺手发挥不了平日水准所以被打落悬崖又或者悬崖下有什么重要的物什那个什么道长或先生羞辱了两个和尚就主动跳下悬崖去抢那物什……
哎呦!大师兄你为什么打我?”
这深沙一口气吐出几十个字连气都不用换一口,拔拔拔六观怕他肺活量太大,连忙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插话道,
“我们可能还忘记了一个人。”
“哦?谁?”
“就是小龙王口中的三弟。
听说他的剑术不在斩蛇山庄天奴之下,又得马喆先指点,更有精进。”
冯亮双眉紧缩,嗯了一声,略做思忖,便吩咐拔拔拔六观,
“猴子,你去盯住他们两个,自己小心些。”
拔拔应了一声,伸手在面上一抹,立刻变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闺女,随意挽了个发髻,转身之间就换了身罗裙水摆,擎了支团扇,一步三摇,向两个大和尚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师父,大师兄好快,我又没看清。
他的衣服到底藏在哪里?
团扇又是怎么出来的?
胡子哪里去了?哎师父,二师兄,你们等等我……”
此时的太室山上也很热闹。
夷州送木料的使团还没撤走,南朝的丝绸商队又到了。
带队的是綦毋道长的族弟珍之,和暅之本就熟识,观中上下自然也都认识,可是众人的目光没有一个落在他的身上。
在他身边站着一位金发碧眼的胡女,顾盼生姿,胸横嵩岳双峰巍峨,腰如洛水盈盈一带,曲线柔和,一双修长的大腿,饱满结实,将两瓣圆臀顶得老高。
像庆云,昆仑一宇,曹承汉这样的毛头小子,一个个看的都是直吞口水。
这种浑身都在诱生荷尔蒙的女子在中原确实并不多见。
大概是好命的男人都惧内。
綦毋珍之对那女子也是一脸的爱护恭谨,他既不急着和众人打招呼,也不管自己的货物,只是将那俏娘子守得紧紧的。
好在商队中的账房管事都很给力,早将一切安排妥帖。
“珍之,你何时又讨了这么水灵的一位弟妹?”
綦毋显武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哥哥说笑了。这位石夫人,可是大有来头。
南朝染坊十有六七都在夫人名下。
她可是小弟这两年最大的供应商。
此番夫人亲自前来,就是想看看我们南北间的货运渠道是否顺畅,市场状况是否良好。
她若对弟弟不放心,将绸缎都卖给了别人,那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咯!”
“哎呦!误会!石夫人莫怪。”
那名石夫人碧蓝的秋波流转,仿佛荡起一片涟漪,众人的目光都随之浮动,黄鹂般的声音响起,更是荡人心旌,
“道长哪里话来?眼下这等局势,除了天师道,还真无人能将货物护持的如此周全。
妾身一介女流,若没有道门照顾,哪里有机会跋涉千里亲眼看看北国风貌。”
“夫人这般样貌,看上去却不似南人呐。”
“让道长见笑了。
妾身祖上却是西域石国人士,自晋时迁入中土,
又随故夏衣冠南渡,在南朝已经生活数代了。”
“夫人带来这许多人手,莫不是心向故国,有意探听西去的路径?”
石夫人咯咯轻笑,挑着媚眼问道,
“道长是如何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