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琴和外婆此时正大快朵颐、狼吞虎咽地埋头享受着“羊脂豆腐”的绝世美味。
闻声看到院门外西装革履、双唇红肿的李观文竟拿着上千块的现金,她俩不禁眼前一亮。
下一秒,在李观文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身躯魁梧臃肿的方琴就仿佛打了鸡血似的冲向门口招呼李观文进门。
一身伤病的外婆虽然腿脚不灵便,但也手忙脚乱地起身邀请李观文落座,然后急声催促满脸警惕的叶祸水和叶福星姐妹俩:
“祸水,福星,你俩还愣着干嘛,赶紧给客人添一副碗筷啊……”
她心中暗暗盘算,想要李观文痛快给钱,那就必须让李观文感受到她的热情好客。
然而,平时一毛不拔的方琴又怎么可能舍得让一个陌生人白吃白喝?
都不等外婆把话说完,她忙故作好心地说:
“妈,这位老板来咱们村肯定是有急事要办,你留人家吃晚饭不是耽误人家吗?”
方琴虽然没见过多少世面,但为人却精明,早就注意到李观文看三女的神色不对,说话间更是赶紧使眼色让三女去堂屋回避,然后才又故作热心地对李观文说:
“这位老板,不知道你想打听谁啊?”
李观文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三位绝世美女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进了里屋,而方琴和外婆又始终盯着他手中的钱,他索性故作豪爽地随手将钱递到方琴手里,并含笑开口:
“阿姨,我要打听的人叫叶箫……”
暂避堂屋的小清水优美和叶祸水、叶福星三女原本是不打算搭理李观文的,可冷不防听到李观文说的话,她们顿时就变得警惕起来。
都不等李观文把话说完,更不等方琴和外婆回话,叶祸水已经如本能一般冲出房门虚掩的堂屋寒声质问:
“这位先生,你为什么打听叶箫?”
“嗯?”
李观文见叶祸水来势汹汹,不禁愣了一下,心说:
“难道这个长得祸国殃民的村姑和姓叶的认识?”
这么一想,未免打草惊蛇,他忙不露声色地说:
“这位美女,我和叶箫是多年不见的校友,失去了联系。
“我这次特地来找他主要是想和他合伙做生意,顺便叙旧。
“如果你认识他,麻烦告知他家的住址,呵呵。”
大抵是上次吃过钟情的亏,叶福星一直对涉足她家的陌生人没有好感,于是也气势汹汹地冲出堂屋大门:
“我呸!这位大叔,你看起来得有三四十岁了吧,怎么可能和我家二哥是校友?
“连我家二哥的年龄都不知道就敢说要找他叙旧,骗谁呢?
“赶紧滚蛋,不然待会我家二哥回来,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嘶——”
李观文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稀里糊涂打听到了叶箫家,如坐针毡,又惊又恐,目瞪口呆,被叶箫打得门牙掉光、双唇红肿的嘴巴用力过猛,顿时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他自负武力超凡,既然叶箫不在家,他当然没必要惧怕。
强忍着满嘴的疼痛很快镇定心神之后,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小妹妹,你有所不知,你二哥在燕北医科大学念书那会儿我确实和他同校,只不过那时的我在读博,因此比他大了十来岁,呵呵。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你们家不相信我,这发财的生意我找其他校友合伙也就是了,再见。”
说着,他就准备起身离开,一来是害怕叶箫随时回来,二来则寻思着改天准备充分之后再卷土重来报复叶箫,顺便攻略美艳动人的三女。
“哼!慢走不送!”
叶福星说着已经弯腰拿起了墙角的扫帚,看那架势是准备等李观文离开之后就赶紧打扫一番。
叶祸水则满脸狐疑地低声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