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兆继,找到了又如何?”
廖总无奈地说道:“咱们的资金,都投进了天星线缆里面,没钱再与姓苏的再别的地方争锋了。”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楚兆继说道,“高总那晚,被姓苏的反摆了一道,心中始终耿耿于怀,想必会帮忙的,我找她去。”
既然瞧穿了苏越的动机和目的,那他就得与此人争锋到底。
这已经不单单是钱的事了,是他完全咽不下这口气,心中对就此收手,根本就不甘心。
想通了其中关窍之后,楚兆继再不迟疑,即刻飞奔向停车场,和廖总、耿总迅速返回公司,研究南华的各家上市企业。
苏越不知道对方已经瞧出他瞒天过海的计谋。
他与杨立国参加完天星线缆股东大会之后,在朱以成的盛情邀请下,吃了个午饭,这才返回南华大酒店。
“小苏,这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吧?”杨立国呵呵笑道。
苏越点了点头,站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繁华锦绣,说道:“虽然借着‘天星线缆’,锁住了‘沛远基金’的资金,但只要咱们将目光重新放回久齐纸业,姓楚的一定会注意到的,老杨……还不能掉以轻心,咱们动作得快一些。”
“放心吧,小苏,前两天我已经跟齐氏兄弟打过招呼了。”杨立国回道,“久齐纸业的详细资料和我们的基本诉求,我已经让人做成资料文档,传给了云汐,让她通过刘董,提交到长陵药业董事会。”
沛远基金用1000万的资金,贿赂了长陵药业董事会成员曲洋。
而苏越根本用不着这样。
因为长陵药业既然是长陵市的明星企业,那么与银行的关系、与顾正梁的关系就不可能不近,让顾云汐借父亲的手,走通这一层关系,还是轻而易举的。
苏越揉了揉太阳穴:“明天,天星线缆不愿借壳重组的消息,就会公布出来,长陵药业内部在接到这消息之时,肯定会大失所望,老杨,你让云汐姐通过刘董,明天将久齐纸业的资料递上董事会吧。”
“这是一个好机会,也是我们谈判的好时机。”
杨立国点了点头,笑道:“我待会就给云汐打个电话,交代她一下。”
苏越想了想,又问道:“老杨,我们通过二级市场,购买的久齐纸业股份,到目前为止,成交多少了?”
“不多,为了不引起股价剧烈波动,只购买了7左右。”杨立国回道。
苏越‘嗯’了一声,继续问:“叶梦茹小姐那边呢?”
杨立国笑了笑,说道:“大概跟我们差不多吧,久齐纸业成交并不活跃,咱们最大限度,也只能买入这么多。”
“也就是说咱们两家合伙持股,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努力,还是不到50?”
苏越叹了一口气:“只希望别出什么岔子,不然咱们两家持股只有44,一旦被人截击,就会陷入今日‘沛远基金’在天星线缆上的困局。”
杨立国想了想,说道:“我们与姓楚的还是不同的,小苏你在购买久齐纸业股份的时候,本就与齐氏兄弟早签署有一致行为人的协议,就算有人想要截击我们,有这一纸协议在,也不至于动摇我们。”
“万一齐氏兄弟顷刻间,把手里的股份全卖了呢?”
苏越说道:“只要有人愿意溢价收购,他们不会不心动的,一致行为人协议,只是表明他们会无条件支持我们的决定,但没有规定他们不能继续转让手里所持有的股份。”
杨立国一惊,却没想到这一茬。
俩人正讨论间,苏越手机铃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见是陈雨荷的电话,微微一愣,接通了,问道:“什么事?”
“听市场调研部的一位同事说,姓楚的从天星线缆回到公司之后,就让他们急急忙忙调查了数家相关壳股公司,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久齐纸业上。”陈雨荷急声道,“苏总……你们得尽快了。”
苏越听完之后,暗自心惊。
他没想到楚兆继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