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为东祁太后贺寿的旗号,去设计构陷东祁宁王,如今阴谋被戳穿,惹恼了东祁,太子殿下自然是要给东祁一个交代,不是吗?”长孙简毫不客气地反驳独孤泰。
“你……”独孤泰很是恼怒,可一时间又无从反驳长孙简。
长孙简却是趁着这个机会,向着高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拓跋韬一拱手,言道:“陛下,太子设计构陷东祁宁王,惹怒了东祁,必须给东祁一个满意的交代,才能平息东祁的怒火!”
“那丞相觉得,应该给东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才能让东祁满意?”一直默不作声的拓跋韬终于开了口。
“太子此番所为,将我们整个北朔置于险境之中,有违储君之德,臣以为,当废其储君之位,交由东祁处置,并备下厚礼,派使节出使东祁,诚心向东祁致歉!”长孙简顺势提出了废太子的建议。
“太子乃是储君,岂可轻言废立?”一听长孙简谏言废太子,独孤泰立马反对。
“因为太子的所做所为,东祁如今陈兵边境,若是不能给北朔一个满意的交代,一旦东祁发兵,太尉想过后果吗?”自认占了上风的长孙简很不客气地质问了独孤泰一番。
“东祁发兵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了他们东祁不成?东祁若敢发兵,打便是了!”独孤泰反驳道。
“太尉可别光说大话,太尉是觉得我们北朔的兵马能敌得过东祁赫赫威名的北境军,还是觉得你自己能敌得过那位用兵入神的东祁宁王?”长孙简语气中满是对独孤泰的讥讽。。
独孤泰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可还没等他说话,长孙简却是接着说道:“以我们北朔现今的实力,绝不宜与东祁开战,太尉难道想因为太子一个人的错,便陷整个北朔于危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