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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着尽欢给的菜,自然都对她赞不绝口。
也不是尽欢想当圣母烂好人,她想着在贺行之出院前,她估计都要跟食堂打交道,自然要把关系往好里处。
要是没搞好关系,在食堂的厨房进进出出,还用人家的炊具,她实在是拉不下这张脸。
而且一点食物就能解决的问题,尽欢也不缺钱的人,何必把事情搞复杂化。
到了病房的时候,秦冬生和罗宜喜夫妻两居然来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夫妻两也还没有吃饭,徐祖爷邀请他们夫妻两坐下来一起共进午餐。
也幸好尽欢的菜量做得大,加上文灿在食堂买了十几个多个二面馒头,所以饭菜是足够的。
吃完饭后,几个人关上了病房门,分析起了贺行之的受伤经过。
贺行之那天在修路炸山的现场,确实没收到过任何关于撤离的通知。
而且在他出事后,他所在的那个小队的队长,第二天就调职离开了农场。
情况分析到这里,文灿想了想说道:
“据我所知,贺同志和那位小队长,都是性格平和的人,
而且他们两既没有结仇怨,又没有利益冲突,小队长也没有理由害贺同志啊!”
“那调令是不是太巧了一点?”徐祖爷摇了摇头。
秦冬生摩挲着下巴,“调令是一个月之前下,小队长也不是因为害贺同志受伤,才心虚申请调令的啊?”
尽欢忍不住插了一句嘴,“如果小队长真的是故意陷害的话,提前一个月的调令,正好可以作为洗清嫌疑的证据啊!”
虽然这个说法确实有点阴谋论,但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尽欢说的也是一种可能。
如果一开始就是预设好的阴谋的话,那整个计划真是环环相扣天衣无缝。
调令不仅可以洗清小队长嫌疑,还能让小队长迅速调离农场,从整个事件中抽身而出。
小队长毫无嫌疑清清白白地调走了,而贺行之则是重伤昏迷,生死不知地被送到农场的医疗点。
农场当家医生出去学习了,仅凭那个大辫子的医术和农场的医疗条件,贺行之肯定不会得正确及时的治疗。
而且与此同时,农场的领导也刚好在外面考察,也没人有权利拍板下命令,把贺行之送到外面的医院救治。
等医生和领导学习考察回来的时候,估计贺行之早就咽气了。
假设贺行之命大挺过来了,估计也会落下不小的后遗症。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贺行之有所怀疑,但无凭无据的事情拿出来说,贺行之就有攀咬同志破坏团结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