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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朗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的事,你是如你自己所说的只是打打小动物吗?你一个月来这里一次,千里迢迢不说,还要搭上火车、飞机的费用,这不全常理。”
老孔把枪直接对准了曲朗说:“这里曾是我的第二故乡,我有权利来这里缅怀,这里有我的青春我的热血……”
曲朗说:“那好,你把你身边那件大衣给我,我要好好看看。”
老孔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真的是警察?不可能,警察就算我认不全,至少他们的口音还有容貌我大抵都是面熟的。
你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盯上我?”
曲朗说:“如果你不是盗猎者,你就不应该怕我,我是什么对你没那么重要,我们俩中你是关键。”
老人家点燃了蜡烛,屋子里有了微弱的亮光,屋子里全部被沙子埋上了。
老人说:“这蜡烛是我在关键时刻才用的,也只有一根了,你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孔一直警惕地盯着曲朗,听了老人家的话,他把枪横过来,坐了下来,和老人家一起又拿起了筷子。
曲朗也坐了下来。
外面的世界呼啸肆虐,屋子里去温暖如春安静如常。
老孔看了一眼曲朗说:“你到底是不是警察。”
曲朗摇头。
“动物保护协会的?”
曲朗又摇头。
老孔笑了,说:“不管你是哪个组织的,我们三个人想走出这里应该难了,除非有人来求我们,再说了……”
他一指屋顶,对老人说:“老哥哥,这棚顶你虽然用的是最轻的材料,但如果这沙不退的话,也会被砸下来的。”
老人点头。
曲朗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老人则风淡云轻一般,说:“先吃着,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出去。”
三个人也没别的事可做,只好又吃了起来。
好在食物充足,还有老孔和老人家打的野味,老人家把酒倒满,一本正经地对老孔说:“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他嘴里说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