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下山,就听见了两个小孩子再唱儿歌,
“三里横,横三里,旮旯村里怕过谁?”
老包听了直皱眉头,一听儿歌就知道,这山家兄弟们都不是好鸟。
老包才进了旮旯村,就碰上了马大庆。
“小马,你见到三里横没有?”
老包比马大庆大了十几岁,他一直这样喊他。
“他家四兄弟,还有一个老娘三八婆,正在我家的篱笆院前,准备讹人呢。”
马大庆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老包朝前走。
离老远,就听到兰花花家一片嘈杂声,有三八婆凄厉的喊叫声,还有三家四兄弟的叫骂声。
“你赔不赔,如果再不赔,我就要拆你家的篱笆墙。”
“揍他,揍他。”
………
几个汉子挽着袖子,直朝篱笆院里冲,可怜的老兰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篱笆墙被推的左摇右摆,眼看要倒塌下去。
“呯!”
一声枪响,枪砂呈扇形,从人群头顶飞过。
“咋滴啦?”领头的三里横正在摇晃着篱笆,听到抢声大吃一惊,连忙停了手。
老包走到山里横面前,伸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山里横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你,你敢打我,”山里横一下子懵了。
“找揍。”山里歪一边说着,一边挥起碗大的拳头,要砸向老包。
他小看了老包。
“呯!”又一声枪响,那铁砂贴着三里歪的头皮飞了出去。
三里歪一个哆嗦,呆立在当地。
“你在动一下子,老子一枪打死你。”
老包两眼血红,充满杀气。
在农村,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三家四兄弟,属于横字辈,而老包,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不要命的节奏。
但这一招,往往简单实用。
三里横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从腰里一阵摸索,看来是有备而来。
山里横的柴刀才露出个刀把儿,老包一脚把他踹倒在地,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旱烟锅子。”
三里横一哆嗦,连忙停了手。
“山道道上的陷阱是不是你挖的?”老包又是一声断喝。
“哪能哎,不是哩,不是哩。”
三里横爬起来就朝外跑,那动作像兔子一样敏捷,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他也知道,这事弄不好要吃官司,说不定还要蹲“局子。”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
其余的弟兄三个人,见老大跑了,他们也跟着朝外跑。
眼见四个儿子眨眼间都窜的没了踪影,三八婆像个泄气的皮球,哭丧着脸,也垂头丧气地朝回走。
兰花花家的后屋根上,有一片竹林,异常茂盛,老三八就隐在竹林里,从竹叶间偷偷地看。
他见儿子跑了,老婆也要跑,不免着急,连忙喊,
“牝牛,还拴在篱笆墙上呢,别忘了牵走。”
三八婆跑了不远,听到老三八的喊声,又急忙跑回来去牵牛。
只可惜那牛被她拴吋,打了个死结,越是着急越解不开,急的满头大汗。
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看到这一幕,个个笑的前仰后合。
三八婆挂不住脸儿了,扭头就朝着竹林,大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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