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人威胁、监视、施暴、抢尸的行径,寺外百姓议论纷纷,不时传来针对赵世媛的呛声。
而在这里,我们要强调一点,他们只能用“府中之人”来代替那群人“江南暴客”的身份。
徐谨说完抬头看向窦英公,却发现赵明庭一直在盯着她,那种眼神很奇怪,好像那么冰冷,又好像那么热烈。
她的心跳错了一拍……
“咣!”
一声惊堂落木,堂上堂下立时肃静下来。
“郡主可否承认?”
“断然没有的事!”
赵淳熙在一旁又开口道:“徐大人同媛儿有仇,同她所谓的死者刘扬舲是朋友,这样的人也能作证?”
“不错!这个徐谨因……”赵世媛说着看向卫权,眼中满是复杂之色地说道:“他与卫首辅的外甥女一事记恨于本郡主,皇兄,李首辅,那日这你们在场,也是知道的!”
一直一言不发的皇帝坐在仅次于三位主审官的位置,他的周围散发着与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强大而深沉的气息。
他开口道:“朕若是没有记错,那日在勤政殿的事晚于此案发生与徐谨查案之时啊。”
“也是,陛下说的对。”李召群奸笑一声,对皇帝的话格外认同。
赵淳熙眼中阴冷,手掌握着椅把儿不知在想什么。
“好,”窦英公并不为赵世媛的否认和赵淳熙的辩白而发愁,他命令道:“传人证!”
他一声令下,侍卫立马将受害者家眷以及当日巷内的人都叫了上来,如此一众证人对峙长留郡主,她自然无法反驳。
赵淳熙坐在一旁咬紧了牙根,看着他的亲妹妹被这么多人驳斥,面色实在不好。他盯着每一个作证的人,那眼神极具杀伤力。
窦英公继续审道:“除此之外,还有死者一事,郡主还不承认吗?”
赵世媛跪在地上,眼珠转动看了一眼赵淳熙,后者还以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没有!本郡主从未踏死过什么人。”
徐谨与樊克俭对视一眼,其实在这件事上,委实难办,如今尸首已然下葬且慢慢腐烂,那匹当事的马又不见踪影,可谓是死无对证。
正当他们隐隐担忧时,徐谨不经意间对上卫权的视线,他与赵明廊正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这对舅甥出奇地相似,并不关心哪一方获胜,就好像在看一场热闹。只是赵明廊看着她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不怀好意,令她有些不舒服。静王府之事平静了这么久,为何她还是觉得好像并没有过去呢。
这时她又想到了一件事,惊蛰前晚说过什么让她放心的话……卫权,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