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来的如此之快,将众人打得七荤八素。
福宝娘更是吓的差点尿了裤子,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踢到了铁板,讹人讹到乡主头上?
简直……要命!
经过一番调查和审问,再加上有村民的证词,县令发现福宝确实有偷窃之嫌,而乐安乡主则只是在保护自己的财产,无奈采取了适当的反击。
考虑到林小月的身份,和福宝的错误行为,且乐安乡主并未受到实质上的损失。县令判决福宝向林小月等人致歉,而林小月也应当反省随时携带弓弩这一行为是否恰当。
至于福宝娘的行为已属于恶意讹诈。
按照大源当朝律法,诈骗犯罪和盗窃犯罪相提并论,两种犯罪当属以非法手段来获取他人财物的行为。
且福宝娘所讹对象又是圣上亲封的正二品乡主,本应判处杖杀和弃市。但念其初犯,且乡主也无意追究,故小惩大戒,判其一日内缴交罚银百两,以儆效尤。
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福宝娘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判决下来,福宝娘整个跟脱水的鱼虾一般,浑身无力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差一点,差一点,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胸腔干涩嘶哑及满溢出的悲鸣,全化成了满嘴的苦涩。没人知道当听到杖杀和弃市时,她三魂吓跑了七魄。要么乱棍活活打死,要么在闹市区处死,残忍酷烈仅次于凌迟。
她不敢想自己万一真是以两种方式死去该有多么痛苦,好在,峰回路转,不用死了,不用死了。虽然罚银百两,还仅今日内缴齐,这令她心疼极了,可比起性命,这些银子花得值,太值了。
好吧,不得不说,不愧是官字两个口。
这一判决既讨好了乐安乡主,又让犯事者心甘情愿罚没了银子。
至于,林小月发现不只一辆马车上有被弓弩射出过的迹象,猜测昨夜犯事的至少有两人,一个福宝被当场抓到现形,另一个并未受伤且未出现在现场,那么嫌疑人是谁,其实不难猜出。
毕竟,调试到安设机关皆由林小月一人独自完成。她又是比着成年人的身高来调试弓弩射击的角度。若是有人摸上车,弓弩又未击中此人的情况,那只能说身量比着林小月预设的轨迹要小上许多。
因此,对于另一个嫌疑人的猜测,范围便可缩小到十岁以下。
而林小月一行人傍晚时分才到村子里借宿,撇开被其他村民知道的情况,那么最大的嫌疑人便是赵家那个七八岁大的男孩——传宗。
林小月淡淡的看了眼趴在地上宛如死狗一般,庆幸劫后余生的福宝娘,只觉得有如此子女,日后定有她后悔的一日。
林小月等人并未等福宝娘拿来罚款的赔银,跟县令打了声招呼,转身出了县衙。
徒留村长和那些同行来的青壮年满眼忧色,懊恼不已。谁能想到对方竟是乐安乡主,虽不知具体是几品,但看县令对其恭敬客气的模样,用脚丫子想,也比县令大。
早知道他们就不该同情赵家母女,平白惹了贵人嫌。
这还真是他们多想了,林小月赶着买马返回万宝镇,哪有空和他们扯掰。
好在这个镇不小,虽无马市,但马车行还是有的。
林小月一行人忽拉拉进了马车行一口气挑了五匹马,加上原来那匹,他们便有六匹马了。
如今,有了皇城那边酒水每月的分成,林小月还真不差钱了,花起钱来也能放开了手脚。
众人还是分开男女不同车厢坐,第三辆车依旧用来拉物资。而每辆车由两匹马拉,马匹也能轻松点。
挑了马,又换了三个宽敞又舒适的马车厢。虽没有安装减震器,但怎样也比被贼匪拿马砍得七零八落,其中一两处还漏风的强。
购置了新的马车,众人也未在这个镇上逗留,采买了些物资后便又抓紧时间离开了。
夕阳西下,几辆马车在路上喀哒喀哒向前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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