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天祥悠悠的说元庭的土地都是我大宋国土,要王师退出荆州,汉王绝不答应,将士们也不会答应。
温同書认为狗是要吃肉的,元庭用人质做铒,我们必须要做些让步,不给出些许好处这谈判如何能成?
文天祥问他们元庭送还人质对谁有利?
他遥望天际说老百姓自然是扬眉吐气,于朝廷却无多大益处,甚至会成为新政的掣肘。二位不想想看,皇上回来就不想还政吗?当年太皇太后独揽大权,若她还有一口气,岂有不争玉玺之理。
他想了一阵说这样吧,土地一寸也不让步,划江而治休战之事可议。
华岳深知谈判不易,提议可以适当给点银子和蜀绣,他晓得汉王和文天祥突然打进成都,缴获颇丰,送点蜀绣出去朝廷还是有的。
文天祥颔首说就这样,他叮嘱温同書别着急,谈不拢就说汉王和国主尚在休养,叫元使耐心等待。
送走温同書和华岳,文天祥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沉甸甸。大国博弈如同下棋,棋差一着就会祸|国殃民啊。这丫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咋还不回来呢,是在考教老夫?
赵炳炎为了迅速恢复功力,这次微服私巡除了在大理收拾苍山狼使用过乾坤大挪移,后面一直就和杨淑妃不是骑马就是乘坐马车,这才刚到昆明呢。
两人在滇池边上玩到天黑,他叫杨淑妃准备回宫,女人还不情愿呢,逮住他要最后一次,必须酸爽才行。
他很是无语,
反正要回宫了,两人在客栈里肆无忌惮的办事,把下面的大花床折腾的连同木地板都在闹意见。以至于左邻右舍,楼上楼下都在倾听国主的嗯嗯和呼吸。
末了,杨淑妃发出一声犹如扯断钢丝的叹息。像打了麻醉似得伏在上面装睡。
赵炳炎休息片刻,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直接用床上的红花被子裹住女人启动乾坤大挪移,瞬间便回到凤禧宫,见惯不惊的刘嬷嬷看到他两突然现身,还是吃了一惊,欢喜的说主子终于回来啦,老身都要急疯了。
赵炳炎不搭理她两,放下杨淑妃和行李立马闪人。回到驿馆就叫刘长乐封锁消息,三天之内他不见任何人。
凤禧宫的两个女人还在欢喜的交流呢。
杨淑妃衣服都没穿,一脸通红的紧紧裹住被子叫刘嬷嬷赶紧被水,她要沐浴更衣。
刘嬷嬷看那情形秒懂,马上说主子一路风尘是该洗洗,老奴糊涂啦。
很快,杨淑妃便裹着被子来到浴房,丢下被子进入撒满玫瑰花瓣的雕龙大浴桶享受起来。
刘嬷嬷看着面色红润的杨淑妃,羡慕的说主子出宫一趟气色好多啦,胜过小娘子呐。
杨淑妃这半月和赵炳炎吃住在一起,白天爬山游历,晚上勤勉耕田,彻底滋润透了,皮肤都变得紧致富有弹性。整个人的精气神提升了八倍,看着气场大增。
她沐浴更衣出来,教刘嬷嬷打开行李箱,取出一份大理的小甜糕送给刘嬷嬷说道:“嬷嬷受累啦,尝尝,大理甜糕。”
老女人激动啦。
太后和她虽是以姐妹相待,毕竟一个是万人景仰的太后,一个是伺候太后的奴仆。如今主子出门回来,不忘给她带礼品,心中欢喜的不要不要。
刘嬷嬷一边品尝甜糕一边把昆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她听,怒斥那些文人迂夫子不是人,御史就该饿死才好。
杨淑妃恨的咬牙切齿,大骂沈悟道不识好歹,要坏大宋的事儿就是哀家的敌人,就是大宋百姓的罪人,罪不可赦。
但是,如何治那厮的罪呢?
刘嬷嬷这些天一直在宫里为杨淑妃打掩护,绞尽脑汁的想法子,早就替她主子想到一招。
那厮不是要迎接皇帝和太皇太后回来嘛。
要夺她主子的权,先剥那厮的皮。
她记得临安沦陷前,谢太后见满朝文官吓得屁滚尿流,或投降、或辞官避祸作鸟兽散,谢太后愤怒的下旨痛陈先皇当年重文轻武,自废武功,大骂文人丧失节操,宣召对勇敢抗元者一视同仁的犒赏、褒奖拔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