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端王这个麻烦,周敞只松了半口气。
“殿下。”高远似乎瞧出周敞脸色不好,但他最多就能叫上一声。
“没事儿,我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周敞摆摆头,感觉没有多余力气说话。已经连着三个晚上都没睡好,脸色像鬼才是正常。
许是刚才激动太过,现在稍稍松下来一点,更觉难以支撑。
周敞迈步往回走。
唐茂却又追上来,神情整肃,郑重一礼:“下官代禁军将士谢过奕王殿下,不是为了邀月坊,而是为刚才与戍卫营的冲突。”
“不消说,”周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