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飞雪,大势不妙。
周敞送走元亓,急急找钟与过来商议。
钟与一听说这个消息,先是差点儿没又晕过去,账本也掉了一地。
周敞反过来还要担心钟与身体:“先生别急,我们从长计议。”
“不妥、不妥,实在不妥……”钟与捋着胡须,已经缓过一口气,但脸色仍旧苍白。
周敞尚未蓄须,只能朝头发下手,抓了半天才想起关键问题:“先生以为雪天战胜的关键是什么?”
原本是要将己方胜利建立在敌人的自败上,现在几个月过去了,蜃国国主死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