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的阳光照射在城主府高大的门楼上,为其镀上了一层夺目的金辉,晃得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伢鲁萨祁只能一边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一边抱怨火凤那丫头弄了一些琉璃放在门楼上做什么。
但是他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因为就在他的身侧,那位能够改变他命运的青木中佐可是对火凤十分的向往。
于是,伢鲁萨祁只能收起自己的抱怨,与一众同样卑躬屈膝的汉奸簇拥着青木中佐,步入城主府。
在城主府大厅的入口处,火凤凰静静地站立着,一袭红衣如火,在日冕的照耀下十分耀眼。
她身姿曼妙,面容清冷中带着不容侵犯的高贵,身边围绕着几位同样身着华丽服饰的侍女,她们或低眉顺目,或偶尔交换着忧虑的眼神,却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仿佛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因为任谁都知道,今天来到凤凰城的是一个怎样的魔鬼。
当青木中佐的视线穿过人群,最终落在火凤凰身上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贪婪,仿佛一头饥饿已久的猛兽突然发现了猎物。
那不仅仅是对美的欣赏,更是深埋心底、难以遏制的占有欲在蠢蠢欲动。
他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邪笑,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所有阻碍,将那位冷艳的女子拥入怀中,肆意轻薄。
然而,火凤凰的眼神却如同寒冰一般,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以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一刻,院子里的气氛似乎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但不想此时,火凤却突然嫣然一笑道:“青木太君,你怎么亲自来了!”
青木中佐的眼神在火凤凰身上流转,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哦?火凤凰小姐,你的美丽让我不得不亲自前来,以表我的诚意”
火凤轻轻抬眼,目光中既有礼貌的疏离,也有隐约的戒备:“青木太君过誉了,火凤不过是个寻常女子,怎敢劳烦太君如此费心?”
青木微微前倾,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火凤凰小姐,你可知道,在这乱世之中,一个女子的力量是多么藐小?而我——青木中佐,能给予你前所未有的安全与尊荣。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成为这凤凰城最尊贵的女人,日后没有人再敢质疑你。”
火凤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机智与从容:“太君的好意,火凤心领了。但火凤自幼便懂得,真正的尊敬并不是来自武力,而是需要真心待人。再者,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火凤心中已有所属,恐怕要让太君失望了。”
青木闻言,眼神微眯,但随即又恢复了常色,他轻笑一声道:“哦?火凤凰小姐心中已有良人?那倒是可惜了。不过,你可知道,在这乱世,个人情感往往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而我青木,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包括权力、地位,甚至是保护你的家族免受战火之苦。”
火凤轻轻摇头道:“太君言之差矣,火凤所求,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安稳度日罢了。那些权力与地位,对我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火凤,注意你说话的态度。而且你什么时候心有所属?三叔我怎么不知道?”
正在这时,却是伢鲁萨祁面色一沉,质问火凤。
火凤闻言,转身面向伢鲁萨祁,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面前的这个人是她三叔,也是家族中权重的人物。
但是这个人不仅不念亲情,一直想着夺权,而且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勾结外人为虎作伥。
火凤自打心里对其厌恶,但是伢鲁萨祁在凤凰城内的势力极大,甚至超过了自己,而再加上日本人的帮助,这个凤凰城她还有多少忠心的追随者,还真不好说了。
所以此时,伢鲁萨祁,她不能得罪。
当然了,她也不会任由伢鲁萨祁胡乱施为。
于是她微微欠身,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三叔,您误会了。火凤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感情之事,若非两情相悦,又怎敢轻易言及?至于太君的提议,火凤心中自有分寸,望三叔还是从旁看看便好。”
伢鲁萨祁眉头微蹙,没想到火凤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