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刀,日本的名刀之一,经过一场场的杀戮,甚至与千叶樱一手中的村正对砍了两下,也毫发无损。
所以此时,这一把刀拔出,寒光凌冽,连李忠仁都吃惊端午这把刀很不一般。
只是此时,他又有些叹息,因为他李忠仁也是一个爱才之人。
他是做大事的人,身边就缺端午这样有才能的人。而倘若不是为了他的面子,他还真不忍心,就让端午这么死了。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返回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端午拿着那把战刀,将自己的头发削掉了一撮,然后递给了自己。
李忠仁看着端午手中的头发,气的都差点笑了出来,问道:“小兔崽子,你闹呢?你不说把脑袋割下来吗?你给我一撮头发做什么?”
端午理直气壮的道:“我刚刚说的是削首,您也同意了。我这削下来,您又变卦了,这可不像您啊?您可是大人物,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是不是?另外在场的兄弟也都看着呢!”
“不,没看着!”
在场的卫兵尽数摇头,虽然他们都差点被端午给逗笑了,但在这种时候,谁敢笑出来。但是他们是不会为端午作证的。
而见此,于军长连忙道:“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割掉头发,那已经算是大不孝了。李司令,......”
“你给我住嘴,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李忠仁当场翻脸,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湖弄湖弄就过去了?
他呵斥了于军长又与端午道:“小兔崽子,你敢诓我?许是不知道我李忠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端午嘿嘿冷笑道:“嘿嘿,老李你许也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若你想要撕破脸,我这也没有什么好听的。要不要我把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
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老李,不给你面子,我把我知道的这些事情在军中说一说,管保叫你臭名远扬,你信不信?”
李忠仁自认光明磊落,从不与人话柄,所以他自然不信。他与端午道:“你说,我李忠仁一生光明正大,行的正,坐得端,我就不信你小子有什么脏水,能泼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