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便扑了男人满怀,两手往他肩上一搭,整个人压了上去,无力的靠着,呼哧呼哧的喘气:“我……呼……不……不行……了……”
顾清寒抿了抿嘴,眼神闪躲了一下,身体却不动,让小徒弟继续靠着恢复力气。
过了一会儿,听对方呼吸已经趋于平缓,他才轻轻开口:“走吧。”
宫徵羽摇了摇手:“走不……动了。”
顾清寒只好掐了个诀,使用瞬移之术,转瞬到了近水峰的竹屋里。
宫徵羽一沾床,也不管这是不是自己的床,也不管身上全是黏腻腻的汗水,浑身发软的就瘫在上面,手指动了动,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顾清寒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摇了摇头,手指微动在指尖凝聚着灵力,一挥袖子,一只半人高的浴桶便出现在屋内,让本就不宽阔的屋子更加逼仄。
随后,水流被引了过来灌入浴桶里,顾清寒用灵力催热,拿出离尘给的洗筋伐髓汁滴入了一滴。
“过来。”
宫徵羽掀开眼皮瞥了一眼,还是疲惫战胜了理智,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察觉到男人抬起了步子往这里走了过来,他才敷衍的扯了扯衣带,动作极为慢的一点点把衣服敞开。
顾清寒垂下眸子,并不催促。
手指插进裤腰里,宫徵羽微微抬腰,就着躺着的姿势把裤子给剥了下来,挺翘的臀肉颤了颤,又被他平躺回去压的向四周挤压开来,青年毫不自知,光着又躺了一会儿,才锦鲤打挺般坐起来,大步跨进了浴桶里。
哗啦——
水花溅了一地,把书架上的几本书都打湿了。
洗筋伐髓对常人而言简直是断骨重生之痛,但宫徵羽身为魔尊,身体的各方面都是最优异的,因而他泡在水里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感觉有点舒服。
他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喟叹,双手交叉搭在浴桶边上,把头靠了上去,这才发现顾清寒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过身去了。
好像他是个大姑娘一样,都是男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这些自诩高尚的人就爱瞎做作。
顾清寒等水声没了,才随手从架子上拿了本书,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
宫徵羽便无聊的借着屋内的烛光盯着顾清寒看。
顾清寒长得很好看,五官精致深邃,棱角分明,只是嘴唇颜色有些寡淡,经常不苟言笑,琥珀色的凤眸也总是毫无波澜的,看起来便很冷漠无情。
“师尊。”
宫徵羽突然叫了一声,男人闻言微微抬头,放下了手里拿着的书,“嗯?”
“你修的不是无情道吧,那也该成家立业了,我认识很多漂亮的姑娘,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改天我帮你留意留意怎么样?”
顾清寒:“……”
他五指下意识的蜷了蜷,又松开,语气淡淡,“未曾想过。”
宫徵羽奇怪道:“修真界没人追你吗?”
顾清寒:“并没有。”
玄霜仙尊冷名在外,修真界就算是有倾慕的女子,也不敢对着这张冷漠疏离的表情说些大胆的情话,多数只敢在背后臆想罢了。
哪怕真的有大胆的女修,顾清寒也并不去理会,更别说寻常人更是连他的面都很难见到。
宫徵羽可惜的咋舌,见桌上放着的两炷香已经燃尽,便结束了聊天,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一边跨出来一边勾过边上的帕子擦拭身体。
顾清寒移开了眼,微微蹙了蹙眉。
“哎呀!”宫徵羽骤然拍了拍脑门,“我衣服还在下面!”
刚刚跑步时丢在路边忘记捡了,总不能把被汗水淹失的亵衣亵裤再穿上,他又不是很想穿白色丧服一样的衣服,有点为难的站在原地。
顾清寒怎么不知道给他多买两件换洗的,有防御仙术不会脏的只是外衣,里面的衣服还是要换的啊!
宫徵羽挠了挠头,俊美的五官皱了起来,“算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