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妧。”干练的女子将她抱在怀里,眼眶已经模糊,声音微哽地回答谢妧妧:“是妈妈。”
“妈妈,你去哪了?这些年你都去哪了?”
谢妧妧嚎啕大哭,声音控诉又委屈。
谢时霈听到动静也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失踪多年的母亲和妧妧摆在一起,他的手蓦地攥紧,再紧。
谢时霈呼吸都屏住了,大跨步走过去,站在母女俩的面前,等了许久,等到母女俩情绪都平复得差不多了,谢时霈眼眶红着,说:“妈?”
“时霈。”母子对望,又是泪眼婆娑。
“哎呀!”谢老夫人走出屋子,看到了前儿媳妇,激动得语无伦次:“哎呀!景秀回来了?真的是你吗,景秀?”
司景秀点点头,对谢老夫人说:“老夫人,我来看看妧妧和时霈。”
谢老夫人不高兴:“叫什么老夫人,显得身份,虽然你和怀洲已经离婚了,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儿媳妇,进屋,快进屋,这位是……”
谢老夫人的目光,落到满头白发,但脸很年轻的姬无极身上:“我记得你……哦,我记起来了,伱是景秀的师父?来者是客,快进屋。”
姬无极便走到司景秀身边,握住她的手,进屋。
这个动作,宣布主权的意思太重。
谢时霈的目光微眯,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谢妧妧却假装没看见,当初师父愿意带她去宗门,条件之一就是要她做个神助攻。藲夿尛裞網
“哥哥,进屋。”
谢时霈微微点头:“嗯。”
进屋后,谢妧妧将傅严谨介绍给母亲:“妈妈,这是我奶奶给我选的丈夫,他叫傅严谨。”
傅严谨显然没料到今天会见到谢妧妧的母亲,他什么都没有准备,有些拘谨,恭恭敬敬喊道:“妈妈。”
然后又对姬无极行了礼:“师叔。”
姬无极微微颔首:“免礼。”又对司景秀道:“他是我师哥的得意门生。”
司景秀想了想,这关系这辈分,有点乱,就没深究,她的心思都在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
谢怀洲听说司景秀回来了,从书房里走出来,却听到姬无极跟谢妧妧说:“今天下午,我与你母亲已经领证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爸爸。”
谢怀洲:“………………”
谢妧妧不敢相信:“妈妈,是真的吗?今天民政局不放假,你们怎么领证的?”
司景秀说:“你继父托了点关系。”
谢时霈的脸,已经黑到底,无法接受母亲刚回来,就跟别人领证了,心里膈应得慌。
谢妧妧却非常懂事:“恭喜妈妈,恭喜爸爸!”
姬无极对这声爸爸,非常满意。
但是从书房走出来的谢怀洲,心里却非常不是滋味,除夕,前妻带着现任丈夫登门,女儿还高高兴兴喊爸爸,这都是什么事?
谢妧妧可不管,她早就把美人爹地当成继父了。
谢老夫人看儿子吃瘪的样子,哼了一声,怪儿子不争气,丢了这么好的媳妇,但谢老夫人却给司景秀包了一个大红包:“景秀,祝你们新婚快乐。”
司景秀对谢老夫人说:“谢谢。”
年夜饭做好了,谢老夫人招呼大家上桌吃年夜饭,谢妧妧拉着傅严谨,两人坐下来后,谢妧妧冲傅严谨说:“我早就猜到你是师伯那個得意弟子。”
傅严谨淡笑不语。
饭桌上,谢妧妧问母亲:“妈妈,这七年,你都去了哪里?”
司景秀似有难言之隐,谢妧妧已经是个成熟懂事的女儿了,想想妈妈回归的消息,最初是朝京墨告诉她的,难道妈妈的失踪也和游戏有关?
谢妧妧改口道:“妈妈,只要你回来了就行,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今年是我过得最开心的除夕夜。”
司景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