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你慢慢说,慢慢说,”墨舒嘴里虽然说着不急,但他自己心里那个急呀。
哪个挨千刀的,欺负她了。
“是不是萧玄溟欺负你了,我帮揍他!”墨舒一边给她拍背顺气,一边问。
蹲在窗外偷听的盛庭华看看另外两位,无声询问,王爷会欺负她?
温玉笙摇头,不可能!
邵卿摇头,绝不可能!
萧玄溟躲在屋顶,揭开瓦片往里看,眉头紧锁。
黎歌从来都是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好像没有什么烦心事。
虽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哭,但是是第一次见她哭得这么伤心。
她刚刚去哪里了,见了谁,被谁欺负了?
黎歌抹干泪摇头。
“不是萧玄溟,那是邵卿那会惹祸的?”
躲在墙角偷听的邵卿指了指自己,他会惹祸?
黎歌再摇头。
“难道是盛庭华那小子?”
盛庭华无语,国师这……是不是得挨个怀疑一遍。
黎歌继续摇头。
“这个……是、是这个……”黎歌渐渐停下哭泣,把紧握的手摊开,一条手链静静躺在手心。
墨舒看着她手里的原本系着平安扣的手链,如今平安扣碎成大小不一的三块。
“可、可不、不可以、修?”黎歌抽抽搭搭的说完。
其实她心里也清楚,碎成这样,还怎么修。
因为知道修不了,才会哭成这样。
但是,还是心存希望,能工巧匠那么多,万一有人会修呢。
“我看看!”墨舒拿过她手里的碎块仔细查看。
平安扣……碎了啊!
黎歌见墨舒表情凝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也猜到了答案,“不可以吗?”
“碎成这样,难说……”墨舒说完一抬头,黎歌嘴一撇,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别别别,别哭,别哭,我只是说比较难,不是没办法。”墨舒从袖内拿出手帕,替她擦去眼泪。
“我找人,我记得有个修补玉器的玉器师非常厉害,只要不是碾成粉末,他都能修好,还能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真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就是这玉器师行踪不定,不太好找。”
黎歌委屈巴巴看着他,墨舒又加了一句,“高人嘛,要是那么好找,岂不是会被人骚扰,多累。”
“不过,你放心,他行踪再不定,也需要吃喝,总有个住的地方,蹲也得蹲到他。”oo-┈→nΣㄒ?
黎歌摸了一把脸,这才停止哭泣。
“你看你,妆都哭花了,都哭成烟熏妆了!”
“我、我没化眼妆。”黎歌抬手擦去眼角的泪。
“好好好,没化没花!”
黎歌拉开椅子落座,人无力的趴在桌上,墨舒坐在她对面,手上在拼着碎成三块的平安扣。
“这是爸爸妈妈送我的!”黎歌低声说道。
“嗯,我知道的。”墨舒动作不停应了一声。
“我只有这一个!”父母留下的值钱的东西,很多都被叔叔家霸占了。
因为这一条当时是用一条红绳编织成项链,戴在脖子上,没注意到所以没被抢走。
“嗯!”墨舒摸摸她的头,给她安慰。
“要修好它!”
“好好好,一定找到那高人,把它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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