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就长这样?”
听到傅渊春调侃,她忍不住回头看。
那小孩子不过也才十二三岁大,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跟自己的经纪人一人抱了一个大箱子,他们的杀青宴早在今天上午就举办过了。
“那倒也不完全是。”
傅渊春摸了摸鼻梁。
他小时候可没有这么沉着冷静有礼貌,混不吝得很。
她重新带着傅渊春参观了一遍,那边乌南就打电话叫她趁着太阳正好去拍下一个场景。
陆成晚初次坐堂赢得满堂喝彩。
一直欺压着她的庶妹们自然嫉妒,她一个女子抛头露面还没得到父亲、祖父的训斥,她们心有不甘。
其中最刁蛮跋扈的一个,气势汹汹来羞辱陆成晚。
齐娇已经等这场戏很久了。
能正大光明地辱骂陆成晚,还能给她一个巴掌。
虽然剧里是这样的,可是只要她出一些意外,就不知道她得挨多少骂,多少巴掌了。
傅渊春没见到过她现场拍戏,这时候也跟着去了。
是陆成晚的闺房。
她跟人对了一下剧本,安安静静地看书。
那边齐娇手里拿着剧本,身后的助理正在给她按摩肩膀。
傅渊春跟着人一同进房间,乌南皱了皱眉:“你来干嘛?”
“现场学习一下。”
这话乌南就没办法赶人了,只得说道:“那你别吵闹。”
傅渊春透过摄像机看里面的陆成晚,窗外的光照进来,仿佛给她镀了一层柔和的光。
她时而看书,又提笔在另外的纸页上写着什么,一笔一划很是认真。
这也不是演的。
她真的在还原自己当初的手记,那么宝贵的经验居然一点都没传承下来,光靠脑子记是不行的,还是要直观地记录在纸面上才能传承下去。
“准备了。”
齐娇听到了喊声,又让旁边的服化组整理了一下头发衣服。
摄影师把镜头对准了她。
齐娇放下了剧本,深吸了口气。
她对陆成晚的怨念根本不用调动情绪,当即趾高气扬地一把将门推开:“陆成晚。”
她喊了一声。
陆成晚放下手里的笔,有些茫然地看过去:“怎么了妹妹?”
她是长女,庶妹再怎么猖狂也得唤她一声阿姐。
虽然她们从来没礼貌,总是仗着她母亲失踪在外,自己身娇体弱病魔缠身对她没什么好感。
“怎么了?”
齐娇冷笑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我?”
“你跟你娘一样不知廉耻!”
“卡!”
齐娇骂完,旁边的乌南就喊了卡,皱着眉说道:“台词是这样的吗?”
齐娇这时候认错是真的快,连忙说道:“不好意思,我嘴飘了,可以再来一遍吗?”
“这么简单的台词都背不过,你的职业素养是被狗吃了吗?”
乌南深吸了一口气。
“重新来。”
齐娇又一次推门而入,剧情再次上演。
她这次说对了:“你还知不知道一点廉耻?”
陆成晚对她的出言不逊,侮辱视若无睹,那双眼睛波澜不惊。
傅渊春就站在一旁,似乎透过了层层的时光看到了当初的陆成晚。
“不明白妹妹在说什么。”
“满京城都已经传遍了,你身为陆家的长女,去青楼楚馆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