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医十分瞧不上的,翻了个白眼,可是事实,来的就是这么快,打脸就是这么迅速,他话音未落,只见京城的东南角方向,又升起了一团烟花,只是这一次,烟花的颜色,却是翠绿色的,和之前那警醒的,醒目的,大红色的烟花截然不同。
魏生锦看到这烟花的颜色,心里边的那股紧张感,就消失了大半,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说的,“我就说嘛,金漫怎么会打不过别人,想来是那人,趁着继位大典的时候,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得空,让金漫陷于险地,现在好了,金漫已经安全了,我们只需要进去找他就行了。”
魏生锦想到这儿,就故作轻松的,和神医一起,溜达到城门口,看着那两个守门的人,眼睛不断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滴溜溜乱转,便说道,“几位老哥,不必如此紧张,我们今夜不会进城的。”
门口有一个像是个小官模样的人,显然是认识魏生锦,看他有几分眼熟,便上前来,搭话说道,“两位爷其实也不进京城。正是体恤小人们,今夜下了宵禁的夜令,没有今夜令牌者,谁也不可进入。”
居然做了宵禁,魏生锦心里翻了个个儿,方才放下去的心,再一次又提了起来,若是金漫真的没事,好端端的为什么呀要宵禁呢?
今天可是萧砚,登上皇帝的第一天,普天同庆,老百姓们纷纷笑语的热闹上一阵子,才是正解,可偏偏却要大门紧锁,再往京城里面看去,那条长长的街道,也没有了平时的热闹,尽管是夜晚时分,竟然是一个走路的行人,也没有了。
这也就让他明白了,今天的京城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只是被金漫和萧砚他们化解掉了罢了,想来那人的手段,也应该是来者不善,不然的话,怎么会让萧砚和金漫两个人联手,都要落于下风。WWw.GóΠъ.oяG
但魏生锦此时脸上不露声色,朝那位小哥拱拱拱手,说道,“有劳有劳,今夜我正是不想进去,左右听说了……”他说到这儿压低了声音,凑到那小哥儿进前,笑嘻嘻的说着,“最近京郊,不是开了家新的酒馆吗?小爷正要先去找点乐子再回去,你也知道,小爷家里的老头子,唉,管的严呢。”
那位小哥,果然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确定了心里所想,这人就是京城里,哪个纨绔的子弟,肯定是高门大户家的孩子,也就没再说什么,反倒是魏生锦从袖子里,不知道哪个旮旯,掏出了一定银子,直接甩手丢给他们,说的,“明早见,明早见,他知道守门的兵丁们是在清晨过了三课以后,才会换岗,若是他们在三课之前就回来,一定还是眼前这几个守门的人,此时和他们搞好关系,明天早上进来,就容易的多。
可是神医却对着他刚才的行为十分不满,一双大眼珠子,都快把白眼翻上了天,说道,“哎呀,有钱人家的小孩,到底是了不起,动不动就要用银子砸人。好生威风。”
魏生锦知道他是吃不着葡萄嫌酸,故意将袖子里的银子,那个银袋子,翻弄的哗哗响,说到,“没办法呀,咱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银子多,而且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千里难寻是朋友,银子多了路好走。”
神医这一次,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对着这样的纨绔小子,他还能有什么说的?不过很显然,魏生锦的这一套办法,在第二天早晨,很是见成效,他们两人才踏着清晨的雾气,远远的朝恭城门口走来的时候那门口的。两个宫丁,昨天还是一副死人脸,庄重严肃的神情,今天早晨,大老远看见,是魏生锦那晃着小方步的影子,直接二话没说,就打开了城门,态度和昨晚,简直截然不同。gòйЪ.ōΓg
魏生锦脸上带笑,心里却是暗暗记下了,第一条要对金漫说的话,就是守门的人,必须换了。
稍微花了点钱,就能打开的大门,还要他守着做甚?
魏生锦,一边往里走着,一边眼神锐利的,观察着周围的情景,经过昨晚的一夜思考,他已经大概的想明白了,能让金漫陷于危险的人,除了太子余孽之外,应当还有第三方人的存在,不然他们怎么会如此的被动,一次又一次的,在交手之中落于下风,这简直不科学,而且昨天晚上,洛川来了以后,也没见京城里里面,发生什么大的慌乱,而且,也不再没有看到金漫,往天上打什么信号弹,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见上面没有?
洛川那个疯子,有没有被金漫气的,火冒三丈,丧失理智,和他大打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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