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手捂额头,无语了。
这时候,屋里传出来动静,一个男孩拄着拐杖走出来,腿上打着石膏,不是鱼仔是谁。
偏偏姐姐,你终于来了。鱼仔激动不已。
鱼仔,你这腿怎么了?不是没受伤吗?怎么伤成这样?偏偏惊讶地问。
怪我自己不当心,没事的姐姐。医生说我们小孩子好得快。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这小家伙。偏偏嗔怪地说。
门里又跑出来个男孩,是鱼仔的弟弟,腼腆地藏在哥哥的身后,偷偷看着余偏偏,不敢言语。
你好,小弟弟。偏偏热情地同他打招呼。
他却又往鱼仔身后躲了躲。
鱼仔把他从身后拉出来,温柔地说:别害怕,华仔,这是救了咱们的偏偏姐姐啊!记得吗?要不是她和余大哥,咱们现在可就惨了,快叫姐姐。
华仔紧张地拽紧鱼仔的衣尾,不敢抬头。
他被打怕了,不是很熟的人,他就害怕。爸爸妈妈他也不敢单独跟他们在一起,就是跟着我。
没事的,我理解。你爸妈没说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我听他们商量着呢,可是得忙过这一阵子。姐姐,走,进屋里坐坐吧。
偏偏进到屋里,客厅里家具不多,但是简单大方,窗明几净。
明仔给偏偏倒了一杯水,偏偏急忙接过:鱼仔,你快坐着吧!姐姐不渴。她把鱼仔扶坐在椅子上,后面的小尾巴紧紧拽着鱼仔不撒手。
我没事的,姐姐,就是轻微骨裂,不要紧的。
小心点吧!骨头受伤得养几个月呢!偏偏指指院子里的老奶奶:那是你们的奶奶吗?
那是我爸爸的奶奶,我奶奶说她今年有90岁了,耳朵听不太清楚。当年他细心地捂住华仔的耳朵,压低声音说:我们俩就是她看着在门口不远处玩的时候被曾哥他们抱走的。
奶奶说,太奶一直很自责,从那以后就没有踏出过我们家的院子,我们回来后,她都不认识了,哭了好几天。天天坐在院子里,看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去,哪怕是大人领着她都不同意。
可怜的老奶奶,这几年内疚的日子把自己困在这小房子里,承受了多少折磨啊!本来日子就所剩不多,还要日日遭受心灵的谴责。
姐姐,余大哥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一开始他也要来呢,但是实在是工作太多了,以后有机会他会来的。
我得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你来了。
没一会功夫,鱼仔的爸爸妈妈就回来了,一进屋,二人扑通就跪下了:谢谢您,大恩人,您救了我们全家啊!
鱼仔的妈妈哭倒在地,孩子丢了这几年,全家人笼罩在愁云惨雾里,每天以泪洗面,两口子东奔西走,寻找了几年,日子过得惨淡,妈妈差点哭瞎眼睛,一度精神抑郁,爸爸边打工边找孩子,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外人难以理解家里人的苦不堪言。
偏偏急忙去搀扶二人,二人连磕几个响头,才立起身来。
这时候,屋外又传来哭声,一对50多岁的夫妻奔进来,拜倒在地:恩人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这两人是鱼仔的爷爷奶奶,听儿子说救孙子们的恩人来了,急忙赶来叩谢的。
偏偏傻眼了,早知如此,自己就不来了。
全家人围着偏偏,千恩万谢,世界上最好的言语都夸不完面前的这个漂亮女孩子。
鱼仔奶奶悄悄对爷爷说:这恩人这么年轻漂亮,不像是能抓坏人的样子啊!
爷爷急忙喝道:别乱说话,你没听大孙子回来说嘛,还有个大哥。别看这女孩子小,她哥就是听她的才救了咱孙儿。
别想没用的,快和儿子和媳妇去张罗酒席,多摆几桌,邻里街坊都请来,热闹热闹,这可是咱老黄家的大喜事啊。
鱼仔奶奶急忙拉着儿子儿媳妇操持酒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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