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里闭上眼睛甩过头去,猛地向前一砍,却什么也没有砍到,甚至没有剑都差点甩了出去。
他直接穿过了李三里,似乎只是一道虚影。
···
眼前白衣人手持长枪,简单的,直接穿渔人王心脏而出,最后再拔出来。
然后又走向下一位幸运人士,穿透,拔出。不断地重复,循环。重复,循环。
就好像在做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不过在李三里看来,这件事情的确简单,毕竟所有人都是一动不动的,即便是自己来,大概也能够这样从容。
直到所有敌人全部被他捅了个遍,白衣人消失了。
忽然之间,自己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向前走,向前走,手持宝剑,简单的,直接穿渔人心脏而出,最后再拔出来。
然后又走向下一位幸运人士,穿透,拔出。不断地重复,循环。重复,循环。
好像在做一件极为简单的事。
沃草!有点熟悉!
这跟刚刚看的不太一样啊,好像也没那么简单,比如控制不住的慌张,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出剑,稳如泰山的力道简直就像一位老战士。
一位,两位···
一切都按照白衣人的走过的路线重复。
轰隆隆···,噼啪···
一道强烈的闪电突然劈了下来,粗壮的百年桦树轰然倒塌。
大部分敌人都保持着狼一般如饥似渴的表情死了过去,仿佛还沉浸在战胜的狂欢中。这还不错,至少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感,就这样开心的死去。
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的人,比如渔人王,只能怀抱着惊讶的眼神死去,永远不能瞑目。这些人到底,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实在是悲矣。
而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所有敌人都倒下了,现在战场上只剩下了一个人——大黑。
陛下!陛下!黑子拿着自己的剑向她跑了过来,就好像也要砍自己一样,只不过样子有一些滑稽。
感谢陛下恩典!俺差点就见不到俺老娘了!
呜呜呜···黑子抱着李三里的腿哭哭啼啼的不肯松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擦在了她的盔甲上。
幸好穿着盔甲。
···
雨越来越大,树木倒塌的越来越多,天色也越来越黑,慢慢到了深夜。
要赶紧找一个休憩所了!
李三里卸掉了身上的黄金甲,现在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黑子扶着李三里,慢慢的向大营地走去。
在战争的氛围下,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不安。
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剩下的只有一男,一女,一只猫。
不过即使这样,黑子也不愿丢下自己的宝剑。
黑子自然是不信那神鬼之说的,他常年征战疆场,见过了无数人的生死,自己却能够一次次的奇迹般地活下来,正如一个上帝宠儿。
营地中。
所有帐篷都在这暴雨中倒塌了,只有帝所还顽强地支撑着。
黑子点起了帝所内的火桩。
虽然还支撑着,但帐篷本身已经出现了小小的裂缝,总会有雨水哗啦啦的流淌下来。本该安静的居所中,却平添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使得场面更加的诡异。
你有何打算?李三里坐在椅子上,手指不断地在桌子上画圆,不知道如何是好。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俺只是一个大老粗,只会打架。
黑子边说边露出傻憨憨一样的微笑,给这样的气氛中,缓解了李三里的紧迫感。
黑猫就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