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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紧逼
边境·铁港镇城郊



那就是洛特?跟在兰恩后面的贞德开了口,几人赶了一天的路,落日的余晖晕黄的洒在铁港镇城郊的狭道上,海风轻卷起的风沙不断在稀疏行人的脚边招摇,几人所在的位置已经能看到洛特城边立起的宏伟铁索桥,巨大的雄伟生铁铁柱在朦胧的夜色中若隐若现。



怎么?兰恩推开酒馆的老旧杉木门回头笑了笑,开始有点舍不得了?



除了你们的下流笑话是挺舍不得的。贞德冲着他翻了翻白眼,抢先从兰恩推开的门缝走去。



伙计!雷文冲着先走进酒馆的贞德轻抬手指了指,示意她在角落空着的窗边坐下。



紧接一个破了相疤脸酒保热情的冲着几人迎了过来,雷文和兰恩按照习惯点了几样边境常见的食物。当地土罐装的雪莉酒鲊鱼炖菜还有雷文最爱的盐渍斯卡拉什肉。但据说斯卡拉是大漠上的一种大蜥蜴,这肉发酸,兰恩和莫奈从来不吃,雷文却钟爱这种食物。兰恩望了一眼贞德随后又招呼伙计要了些新鲜的蛤蜊和一份鳕鱼杂烩浓汤。



贞德走在前面,莫奈跟在身后,两人从两侧挤满人的酒桌中走过,酒馆里牛高马大的水手主顾纷纷扰有兴趣的挤眉弄眼,两只眼睛在贞德身体狠狠的上下剐着,嬉笑张扬的大声嚷着下流话,但是一见紧跟在其身后战裙间插着两把匕首的莫奈手上老实了许多,水手们刚回过头,兰恩便故作凶神恶煞扭着那道断眉,半截苍白巨剑在身后闪着光,雷文跟着兰恩身后,奔狼一样的身形都快顶到酒馆横梁,两人眼神不断打量着刚刚嬉笑说着下流话的主顾,似乎在揣摩着他们话里的意味。水手们咽了咽口水,悄悄的收回头,一见到他们就开始庆幸自己没有一时头脑发热惹是生非,这两人一看就不像是可以捏的软骨头。



你的父母亲生父母呢?贞德说着,脱下兜帽望向走近身来的兰恩。



兰恩拉开用船板木搭成圆桌下的木凳。望了一眼贞德,随后自顾自的缓缓解开负在身后的冬叹,似乎不打算回答贞德的问题。



按你讲的你从来都没见过他们?



这是什么稀奇事吗?兰恩说道。



大小姐,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们一样从小就在父母精心照料下长大?雷文也拉开板凳,仰坐在莫奈侧面有些歪斜的长椅上。



贞德沉默了片刻,望着雷文的目光瞥向了兰恩,最后沉入了黑暗的深处。



我父母他们都死了。



兰恩迷了眯眼,沉吟了起来,似乎想把贞德的表情看的更清楚。



我们这里面就只有莫奈见过自己的父亲。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边境摸爬滚打,是老渔夫收留了我。兰恩沉默了片刻又开了口,把冬叹置于老旧的桌檐旁,雷文则是从草国部族来到边境的。



那里所有的孩子一断奶就交给了族长。孩子在一有记忆后便会开始战斗训练,他们叫族长——



血亲!雷文把脚伸直,随后挺直了身子,显得更加高大。萨内斯内人都是纯粹的战士,认为家庭只会让你有顾忌,让你软弱。



这很残酷。贞德接过话头。雷文沉默着没有应声,只是摊了摊手。



那你没想过去找他们吗?兰恩。



我现在觉得他们已经死了。兰恩长长的抒了口气,懒散的依靠在桌旁木椅上,赶了一天路似乎让他觉得疲惫。



不死的话我觉得他们不会不来见我,不来见我就觉得他们死了。兰恩仰靠着身子,似乎想尽量表现得不太在意。我的意思不是说现在,而是我小时候,你懂我意思吧?



万一他们有什么苦衷呢?贞德应声道,周遭各式主顾和边境其他酒馆一样都自顾自的大饮大叫,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到贞德说话。



狗屁苦衷!兰恩冷冷说道。



贞德几人沉默起来,兰恩似乎察觉自己情绪的变化,随后放低了声调。你以为昨天那一个个苟活的小孩怎么来的?!



这个和边境那些妓女丢掉孩子有什么区别?我大概就是哪个妓女和有钱的阔佬生的。



兰恩重重啐了口唾沫。你可以说他们有苦衷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有过多少次差点死在阴沟小巷里。



酒保端着木盘给几人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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