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野,笑道:“你别担心了,熬夜一晚我还是可以的。”
“哦!”林小野指着林正卿,低声道:“那我和爷爷先回了。”
“嗯,去吧!”
看到林小野和林正卿离开,叶北年端了一个椅子坐在了镜无缘身旁。
看到依旧闭目运功的镜无缘无事,叶北年便斜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突然一道呼吸急促还带着闷/哼的声音响起。
叶北年被惊醒,连忙看向镜无缘,发现他此刻满头大汗,脸上有些痛苦的神情,嘴唇紧抿,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刚起身,便听到盘腿打坐的镜无缘痛苦地大喊一声,“啊!”
叶北年知道,尽管如此痛苦,可师父不能停,此刻如果停下来,他将筋脉全废,到那时候将如同废人一般。https://
可叶北年更不能打断,只好去屋内拿了一个毛巾替镜无缘擦着脸上的汗。
镜无缘的脸?由黄变红再变?,最后连手心里都沁出了汗滴。
就这样大概持续了半小时,镜无缘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看到他恢复了正常,叶北年长呼一口气。
发生了这样的事,叶北年便再无睡意,一直瞪大着眼睛盯着镜无缘,也不睡觉。
好在后半夜再没发生之前的情况。
第二天,天蒙蒙亮,林正卿和林小野就赶了过来。
林小野看到叶北年的黑眼圈,心疼的问道:“你昨晚一晚没睡?”
叶北年笑着回道:“打了一会盹。”
“他昨晚怎样?”林正卿目光看着镜无缘问道。
“晚上十点左右,师父他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痛苦,应该是药物在冲击经脉。”叶北年回道。
“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几次?”
“就那一次!”
听到叶北年的回话,林正卿皱起了眉头。
看到林正卿的神情,叶北年疑惑地问道:“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一般来说,如果过程中只经历了一次经脉冲击,那么最后一次会最难熬,也最痛苦。”
“意思是……”
叶北年刚说三个字,正在打坐的镜无缘突然整个人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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