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攸安的话,陶家三人很是无语:那能一样吗?
再说了,当初,王萍说那些话,还不都是为了让儿子陶在勇打得更卖力。
但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去理论这些的时候。
王萍的脸上露出了讪讪的笑容,对着攸安带着些讨好地说道:“秀梅啊,你看啊,阿勇的脑袋现在流着血,要是不赶紧送去看医生,万一出事了可咋办?不管之前阿勇有多错,他总是你的男人不是?要真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个女人,可咋过?”
“呵呵!”
看着随着王萍的话,陶在勇脸上的虚弱愈甚,攸安冷哼着:“看什么看?他也配?之前我被打了那么多次,有哪一次看过医生?”
这话,王萍不知道怎么接。
只能够厚着脸皮,继续哄道:“秀梅啊,你听妈的,之前都是阿勇的不是,等他好了,我让他给你磕头认错,咱们现在先把人送去看医生,这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就是要当寡妇的啊!”
看着从始至终,儿媳妇的脸上始终都没有露出一点害怕的表情,王萍只能够把话说重一点,想要让攸安真的害怕起来。
毕竟,对她来说,守寡是一个女人不能承受的痛苦。
但是,她刚说完,面前之前还一脸阴森的攸安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就连语气都变得轻快了起来:“还有这好事?”
“这是好事?”
听到儿媳妇的嘀咕,王萍忍不住笑声问道。
“当然是好事啊,像陶在勇这样既挣不到钱,长得又不好看,零件还坏了的臭男人,死了难道不是解放他的对象?”
攸安没有一丝迟疑,对着三人道:“咱们大家都心知肚明之前陶在勇的前妻是怎么死的,想必,我的下场本来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既然我和陶在勇之间必须得有一个人死,那么,那个人最好是他,他死了,空气清新了,环境变好了,生活美好了,最好是,你们全家都死了,我就继承你们老陶家的所有财产,一个人逍遥自在,多好啊……”
看着女人的脸上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露出了向往的笑容,陶家三人不由得心里一颤:这女人是魔鬼吗?竟然盼着自己男人和婆家全都死光!
但是,他们心里清楚,这女人是真的这样想的。
毕竟,刚才,他们三人奋力反抗,都没打得过这女人,看起来,就知道,这女人这次是真的被逼狠了。
眼瞅着女人一点都不心软,陶在勇头上的血还在流着,三人没办法,只能够哀求攸安,让他们去灶房里抓一点草木灰来止血。
听到要用草木灰给陶在勇止血,攸安当场就答应了。
毕竟,草木灰是草本或木本植物燃烧后的灰烬,能够止血的同时,也会污染伤口,运气不好的,甚至,还会引起破伤风。
这老陶家上赶着要弄死陶在勇,她又何必拉一把?
等到陶家三人为陶在勇的脑袋瓜子上敷着厚厚一层草木灰的时候,攸安已经检查好了院门,打开了电视机,让陶家三人进到了客厅了,一起看起了还珠格格。
“咦,你们说,这扎人手指是什么感觉啊?”
看到容嬷嬷扎着紫薇的手指头,攸安有些好奇地问道。
随着攸安的这句话问出口,陶家三人的后背又是一阵冷汗。
但是,不管他们有多害怕,好奇宝宝攸安已经寻这原身的记忆,翻到了针线包,拿出来,学着容嬷嬷的笑,一把抓起了陶在勇的手,快准狠地插进了指甲和肉中间,甚至,还跳动了几下。
瞬间,陶在勇的惨叫声又在夜空里响了起来,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划过,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
旁边的陶家老两口看着扎完人是云淡风轻笑着的儿媳妇,心里忍不住想着:这女人是被鬼附身了?
但是,不管他们心里怎样想,现在,他们都不敢说出来。
甚至,连一点动静都不敢弄出,也不像之前一样,护着儿子。
毕竟,看这疯婆娘的举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