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又是一声反胃的声音,攸安白了一眼朝着自己走过来,想要装慈父的木尚书,手中的剑指着对方。
“晨儿,咱们毕竟是父女,你别这样抗拒父亲的疼爱,好不好?”
木尚书露出了受伤的表情,看着攸安幽怨第说着。
听到这话,攸安浑身一冷,手中的剑往前一些,直抵木尚书的心口,刚刚的嬉皮笑脸全都不见,却而代之,是一张布满寒气的脸。
“木尚书,这人要脸树要皮,之前,本圣女在木府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你不提什么父亲的疼爱,现在,本圣女穿金戴银,成了大皇子身边的大红人了,你就来说什么父亲的疼爱。
我很好奇,你这份父亲的疼爱,究竟,是来自于流淌在身体的血液,还是你想要攀附的权势?”
攸安这话说得直白而袒露,将木尚书的遮羞布都给扯了下来,直面着光果果的真相。
“晨儿……”
可是,木尚书怎么会眼瞅着木府的荣光在自己的手里败下去,他呼喊着原身的名字,想要解释着。
然而,面对的,只是攸安无情的嘲讽:“哦,木尚书怎么会在意血液亲情呢?他可是一个为了权势,能够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和妻子都送给三皇子的男人啊。这么伟大,一心只有权势的男人,怎么会困于血液亲情这些庸俗的东西呢?”
眉头微皱,攸安的脸上都是替原身的不值:她等了一生的父爱,最终,在看到她有权势的时候,终于来了。
只是,这里面,肯定是没有真实的成分的。
“不,不,不是的!”
听到握着剑的女人,竟然如此清晰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木尚书心里一惊,不过,随即想着:不愧是自己的女儿,就是了解自己。
看来,血缘亲情,还是有用的。
“晨儿,之前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被人蒙骗了……”
哪怕遮羞布已经被扯下,木尚书还是不甘心,想要继续狡辩着。
“哎,好兄弟,麻烦你来帮着堵堵嘴,听了真是恶心晦气。”
招呼着身边的御林军,攸安指着木尚书说道。
在看到对方瞪着大眼被御林军堵上了嘴之后,攸安才奚落道:“为父?你有那么福气当我父亲?还想和老天爷抢闺女,你怕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福薄压不住?”
白了一眼,攸安没好气地收回剑,继续一脸欣赏地看着在盐水里挣扎呐喊的三皇子慕容轩。
看着攸安脸上变态的笑容,众人心里一惊: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圣女。
变态不说,还有权势。
没看到皇上皇后最宠爱的大皇子此刻像只小狗一样地跟在圣女的后面?
光是想想,众人已经能够想到攀上圣女的荣光了。
“圣女,要不,咱们再弄一桶酒来,把这厮丢进去泡上一两个时辰?”
看到攸安一脸满足地让御林军把桶里的慕容轩翻来翻去,还用瓢舀着盐水从头顶倒下来,确保对方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能够充分地浸泡着盐水,一直弄得慕容轩都有些麻木了,喊叫声都变得不大了,小哈便体贴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
众人一听,皆是一惊,这是他们那个善良的大皇子?
倒是旁边的圣女反应就比较淡定了,对着小哈摆了摆手,说着:“哎,不用,这种下贱货,用酒来泡他,太浪费了。”
嘴上说着浪费,手中的剑又在三皇子身上划拉了几剑,新的伤口碰到盐水,本来已经习惯了的三皇子慕容轩又忍不住嘶叫了起来。
看着男人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满脸苍白,攸安却没有放过对方的想法,幽幽地说着:“三殿下,你怎么不谢谢不圣女呢?本圣女现在可是在帮你呢。”
听到攸安的话,三皇子忍不住一边疼,一边心里骂着:帮你奶奶的全家。
但是,攸安听不到啊,她继续像个大善人一样地说着:“你说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