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你怎么能够不接我的电话?”
下午,刚走出实验大楼,准备和实验组的同事博士生一起去食堂二楼搓一顿小火锅的攸安给一个满身富贵的妇女拦住了去路。
妇女烫卷的头发上打着摩丝,脸上画着浓浓的妆,嘴上涂着吃死人小孩的口红,耳朵上挂着一个红宝石的耳环, 脖子上戴着一个祖母绿的水滴形吊坠,指着攸安肥胖的手指上戴着三克拉尚美钻戒,身上穿着的是巴黎世家秋冬高订,脚上踩的是jiy choo 水晶高跟鞋,手里拎着的自然也就是爱马仕的喜马拉雅……
总之,整个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个字:贵。
那傲娇的小模样,看人时不可一世的样子, 好像就是在说:老娘贵不可言。
就连对着苏安琪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豪门贵女, 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安琪,我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我,这就是你的家教?”
那傅淮安的老妈看到未来儿媳妇只是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之后,就竟然先和身旁的同事打招呼,顿时心里气得不行:
那些低贱的平民,怎么比得上她这个高贵的朝日集团董事长夫人?
顿时,毫不客气地冲着攸安呛到。
攸安没有一丝受虐的倾向,自然是反呛了回去:“你要是嫌弃我家教差,那就去让傅淮安退婚啊!”
??
听到攸安的话,傅淮安老妈心里一惊:这女人是吃了屎了?怎么对着自己说话态度这么不尊重?
再看到对方竟然一脸不耐烦冲着自己翻白眼的样子,顿时心里就更火:这还是那个之前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百般讨好自己, 就是为了当自己儿媳妇的女人吗?
“苏安琪,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 我们家淮安离不开你是不是?”
那傅淮安老妈听到攸安刚才的话, 心里想着:这女人莫不是觉得拿捏住了自己儿子,不需要再给自己这个未来婆婆服软了?
这样想着,傅淮安老妈看向攸安的眼神立马鄙视起来:真是一个没什么城府的女娃子, 这还没进门,就觉得拿捏住了自己儿子,不给自己这个婆婆脸面。
想当初,自己可是在婆婆的面前当奴才当了好几年,直到把婆婆老公的心都哄到了自己这里,才稍微放松一点。
要不是当初的那些忍耐,哪里能换来自己现在董事长夫人的风光?
这苏安琪就是年纪太轻,太沉不住气了。
“嗯,他确实离不开我!”
点了点头,攸安心里嘀咕着:朝日集团正在发展中,怎么会离得开自己这条矿脉?
可是,这话听到了傅淮安老妈的耳里,就变了味,觉得对方是真的觉得拿捏住了自己的儿子。
“哼,我倒要看看,没有了我这个婆婆的支持,你拿什么嫁进傅家!”
想着今天从一见面, 这女人就没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傅淮安老妈心里气得不行, 丢下一句狠话就转身离开,完全忘记了自己今天来,是要帮着儿子劝对方去说两家合作的事的。
等到走出几步,想起了的时候,那傅淮安老妈哪怕觉得先给小辈子服软有些丢脸,可是,为了苏家的财产,也只能够一脸便秘地扭过头,准备随便说几句软话,然后,让这女人乖乖去办事。
哪里知道,转过头来的她,看到的是一身白裙踩着七厘米高跟鞋的准儿媳半蹲在地上,脸上眯笑,对着自己做了一个加油的姿势。
“那你加油啊!”
女人清脆的声音听到了傅淮安老妈的耳里充满了嘲讽的意味,气得后者瞬间又忘记了刚才准备说的话,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朝着自己的车子跑去,让司机开车离开。
坐在宾利车上,傅淮安老妈气得心口疼,靠着真皮坐垫,看着窗外不断往后闪的风景,心里憋屈极了:那个贱女人就是仗着出身好,竟然就敢瞧不起自己这个农村出身的婆婆。
刚才那个贱女人说这些话,不就是想告诉自己:你是傅淮安的老妈又怎样?只要我是苏家的女儿,不管你做什么,我就一定能够嫁进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