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冰霜笼罩着大地，路面被冻得坚硬，踩上去，冰层碎裂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然而，可能是这夜真的太过于寒冷，哪怕攸安扛着李富贵弄出了一点声响，这村子里的万物都是还是安然熟睡中，就连那看家的大黄狗也都只是意思意思地浅吠几声，便又继续窝在暖呼呼的窝里睡起了觉。



“狗蛋，真的要这样吗？”



村头一栋低矮的茅草房里，煤油灯发出朦胧的暖黄光，映照在糊了一层塑料布的窗户上，反射出两个不安的身影。



那狗蛋妈之前被赵红和李富贵说服，本来认为自己儿子睡了陈秀花之后，自己就会有个儿媳妇，到时候，再生个大胖小子，李家有后，自己也算是对得起老李家了。



哪里知道，自己都准备叫上村里的好姐妹去村口土墙房“捉奸”的时候，自己儿子竟然浑身是伤地跑了回来。



回来就算了，居然还告诉自己是被陈秀花那个女人打的。



那女人打了就算了，竟然还要逼着自己母子二人晚上配合对方干坏事。



干坏事就算了，可是，一想到对方要让自己做的事，这狗蛋妈实在是臊得慌。



看到自己老娘不好意思，狗蛋心里也觉得陈秀花那女人的要求太过分了。



但是，他能咋办？



他又打不过陈秀花那女人。



跑，又能跑哪里去？



陈秀花可是丢下话，只要是自己敢跑，她就敢来揍上自己老娘一顿。



想起自己老娘虚弱的身体，虽然混蛋，但是个孝子的狗蛋只能够憋屈地留了下来，大晚上，等着攸安过来吩咐。



现在，听到老妈的抱怨，也只能够安慰道：“妈，到时候，你把煤油灯一吹，摸黑脱衣服，咬咬牙，就过去了……”



虽然身为儿子，说这些话很难为情，但是，大孝子狗蛋还是必须得开解着自己老妈。



“狗蛋……”



听了儿子这样说，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这脸上更是一阵臊红。



“砰砰砰……”



母子二人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家里的木门传来了被叩响的声音。



瞬间，二人的呼吸一紧，彼此安抚地看了一眼之后，才起身朝着那门走了过去。



“秀花，你来啦！”



之前毕竟是和别人一起算计过眼前的女人，狗蛋老妈打招呼的时候不免有些心虚。



不过，攸安根本不往心上放，扛着李富贵径直走到了里面的厢房，把肩上的男人放到了狗蛋老妈的床上。



身后的狗蛋母子二人心中还在疑惑为何这陈秀花对自家的房间这么清楚的时候，攸安开口了。



“婶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加油哦，这大概可能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品尝男人的味道了，你可要好好尽兴哦！”



想起自己把李富贵带到这里是赏赐给狗蛋妈玩弄的，攸安又从怀里掏出了自己下午借来的李富贵买来害原身的迷药，倒了半瓶在桌上的茶碗里，抱起李富贵的脑袋，就给对方灌了下去。



在狗蛋母子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攸安轻松地笑了一下：“婶子，年轻人喜欢花样多，就辛苦婶子了！”



说完之后，就朝着门外走去，站在黑暗中，等着狗蛋跟出来。



“狗蛋……”



哪怕男人已经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狗蛋妈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自己儿子。



知道自己老妈担心什么，狗蛋苦笑了一下，开口劝着：“妈，你这都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得不睡别的男人，你放心，我理解你，爸也会理解你的。”



听到死去的男人会理解自己的，狗蛋妈心里的罪恶感就松了点。



“妈，爸走后，你一个人拉扯我，现在，就当是儿子报答你，你就去吧……”



看了看那熟睡的李富贵，狗蛋出门的时候顺手把煤油灯灭了，关上了门，跟着攸安朝着知青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