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你们也真是的,开玩笑都不会。”这人有样学样,也摆出了招牌的手势,语气顿时缓和了很多,让气氛为之一轻。
“好吧好吧!是我们太严肃了。”江叶等人一个个放松下来,微微笑了下。
如今,鬿祀即将改变,作为最顶尖的人,若是还不苟言笑,不起带头作用,没有哪个敢放松下里,那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
“虽然来了有一点时间了,但是没有来得及了解详情。”这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略显年轻俊逸,又满是沧桑的脸庞:“快说一说,让我们跽月也有应对之策。”
“事情是这样的。”甘飒首先上前,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的,自然就要出来担当。
当即就跟来人说了这一切经过,不管是桥万龙几人,还是自称九重嶦的莫天历,和寒煋、骄阳的合作,以及鬿祀民众向往新生活等等,全都一一说出。
叶辞、毕昇等人,也在一旁一言一语补齐。
这黑袍人听得很认真,不管是说到什么,都没有为之打断,将过程全都听完。
“原来如此。”黑袍人点了点头,脸上很是欣慰道:“早就该这样了,若是不需要桥万龙几人牵头,望月山哪里还会丢掉?”
“你们,还是很守旧。虽然一直在奉献,但都是些不可取的。”
“外面的世界很大,鬿祀却非常小。一座望月山就耿耿于怀,听了让人想笑。”
“我且问你们,你们是对月神奉献,还是对望月山奉献?”
说着,这人摆出了招牌手势。
见到这,鬿祀的人无语了,定然是从桥万龙那里学来的,还有岳谨那可恶的灵魂拷问。
“是我们错了,我们的信仰在于月神,而不是一座山。”江叶等人摆着招牌手势回道。
“你们又错了。”见到这情况,黑袍人嘴上狡猾一笑:“首先,望月山之因为有如今的地位,那是因为先贤将月宫建在那里。如果你们想,整个鬿祀都能够建起一座座月宫,整个鬿祀都能是圣地,甚至外面广阔的天地。如此,为什么要为一座望月山而忧心?”
“其次,月神要的不是你们的奉献,要的是她的子民无恙。我们作为月神的使者,心里的首要位置,应该是月神的子民。”kánδんu5ζá
“哪怕是月神,在‘道’与她的子民间,也一定会先选择她的子民。”
“看来,让你们出去,并没有错啊!”听了这回答,江叶等人老泪纵横,这才是至高无上的月神啊!
若是换一个神祇,或许不会有这样的旨意,但月神就是这样的一位神祇。
也因为这样,鬿祀的人才会以月神的子民自居。这样的信仰,是完全烙印在血肉里面的。
这样的信念,一直都存在于所有人的骨子里,从来没有变过。
“这是当然。”黑袍人收了手势,叹气道:“这一点,也是我们这些‘牺牲’的人,为认你们唯一做对的地
方。”
“这世界是何其大,只要经受得住恐怖,它就会变得无比精彩。人吃人的地方,才是最能磨砺人的。”
正是因为‘牺牲’,所以才有机会认识到外面的世界。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无不感慨。
要不是觉得自己老了,说不定真的会走出去看看。
虽然知道自身腐糜的心态,无法适应那样的世界,但禁不住让人想一想。
而且,眼下就有这样的一个机会。
甘飒很是意动。
桥万龙那些人,明明圣境都没到,他们确实有诸多危险傍身,但他们的人生又是何其地精彩?
白了少年头之后,那一声叹息是悔恨还是不甘,亦或是满足就全看当下了。
“如此,鬿祀进入新生活,是否会让一些人注意到?届时是否对你们有影响?”江叶不由得对跽月担心。
鬿祀这里,毕竟有强大的底蕴。只要不是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