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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骄阳之因为接受鬿祀盘剥,让出月籼稻的一大部分利益,便是因为骄阳存在的问题。
在农宥那田园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向桥万龙几人说起,只是因为处在主客之谊中,不利于说这些没用的。而且农宥两人,也不知道桥万龙有这样面对恶瘤子的决心。加上桥万龙几人的实力,就更不可能会述说了。
而骄阳的事情也非常复杂,三两句可说不清,把这样的大问题丢给客人,可不是待客之道。
但骄阳面临的问题,鬿祀却非常清楚,如果不是有一点相同的遭遇,说不定连月籼稻都不给进。
如今,来自骄阳的人,看着这满是月光天地,都在静静地等待。
骄阳的条件已经说了,这就需要鬿祀这边自己审度了。
鬿祀这里本就复杂,如今再加上骄阳,这就让问题更加棘手,这也是鬿祀方犹豫不决的原因。
鬿祀的民众都是月神的子民,不管什么决策都有可能遭至灾祸,若是让月神的子民死伤惨重,没法给冥冥之中的月神交代。
若是鬿祀方,将外派出去那些‘牺牲’的人召唤回来,这一切的问题都不是事。但关键就是不能,那些外派出去的人已经自成一系,而且也有着自己的方略。
并且面对着更为严峻的形势,能不能马上返回都不得而知。
为此,参与决议的人都愁苦了脸。
鬿祀的情况,这些人最清楚不过。从得知桥万龙几人所谓的献艺开始,就已经派出好些人求证了,而且消息不断传来。
桥万龙几人的所作所为,台下那些观众在行为以及心理的变化等等,全都被汇总了过来。
虽然只是一小处,辐射范围才百多人,但这打破冷漠的种子已经扎根,已经形成了大势。
即便鬿祀一方能够镇压,能够‘息事宁人’,但那些恶瘤子却不会,他们定然能够看出其中可以谋划的地方。而鬿祀又那么大,想要防止他们像桥万龙一样,借着月神的名头忽悠月神的子民,是完全防备不了的。
如今都在观望,这是一个可控的阶段,鬿祀上下有所改变的想法,所以没有理会桥万龙,只是在观后效。加上骄阳的问题,都束手无策,所以就一直耽搁着。
而那些恶瘤子,也在看鬿祀上下的情况。自然,桥万龙几人突兀的出现,以及所做的事情是否有深意等等,都需要各方面查证。
更别说,寒煋的计划失败,消息又被寒煋上下封锁,等于对寒煋抓瞎,也需要观一观风向。
在场之人都在沉默,问题是明摆着的,就差如何解决问题,所以争
吵没有用处,都在心中思量对策。
现场一片寂静,骄阳那边的人也是如此。
唰!
突然间,远处有一人疾驰而来。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强者,全都察觉到了。将目光看过去,顿时就见到甘飒,穿着一身五颜六色的衣服,正御空而来。
远远地,甘飒已经将在场的情况看在眼里,都知道穿着月纹袍的人是什么人,也知道另外几个,是来自骄阳之人。
这些人身上穿着的衣服,是骄阳各大势力的,甘飒对这有过了解。
有些诧异,但也明白。
这是鬿祀对于清除计划的慎重,连骄阳这个不是盟友的盟友都拉了进来。
“父亲。”甘飒落到地上,先是向自己父亲拱手一礼,然后再对其他各方人等抱拳:“见过各位前辈。”
“是叶小子啊!”一个穿着满月袍的人上前,模样中年,知道甘飒是再次从寒煋回来的,定然带来了那边的消息,有可能会对鬿祀有帮助,当即满是笑意道:“咱们这些叔叔辈,因为见到的太多,所有有很多顾虑,一直犹豫不决。”
“你可带来了好消息?”
“毕昇叔父。”甘飒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正在过来的骄阳一行人,算是见过礼了。而后道:“寒煋那边同意出手。”
“鬿祀需要付出什么?”另外一个,一副老人模样,穿着半月袍的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