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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航行了一晚上,虽然进度不怎么快,但是水路和陆路是不一样
的。地面的道路大多数都是绕着山体的,而且马匹跑久了也会疲倦。
而水路不会,能够换人,常年跑船的纤夫,对这一行熟悉了之后,他们提供的优质服务,和马背上的煎熬完全是两个领域。
“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行人在船只的甲板上,搭了三张桌子共饮,岳谨便和桥万龙道。
“是因为墓葬吗?”公孙白雪当即问道,这可不是什么好讯号。
“不是,是来自那里的。”岳谨指了指天空。
众人一抬头,纷纷看到着那已经出现近三分之一的莹舞,景象很是壮观,如同天上悬挂着画一样。
“那心神不宁是指什么?哪一方面的。”齐展也知道,岳谨对于危险的感觉很是敏锐。但推算一道很玄乎,特别是岳谨这样门槛都未必跨过的,就更加难猜测了。wǎpkānshμ5ξa
“就是不知道啊!总感觉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但又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苍佑。”岳谨小酌了一口。
“这感觉好像来的有些早?李凌渝的擂台才刚开始呢!”陈起劭将凭心抱着,在其肉冠拍了一巴,原因是凭心看到桌子上的酒,竟然想要尝试一下,这可不是一个好孩子。
“所以才说,莹舞那边出了大事,有可能出乎李凌渝的预料,让一些人提前降临苍佑的大事。”岳谨这样猜测着,有些说得通却又只是简单猜测。
“莹舞那边,难不成是很动荡的那种?”桥万龙向齐展问道。
“不是。”齐展摇头,眉头皱了皱:“除非是出现什么能够让三大势力动心的东西,不然绝对不会动荡。像我们飞云宗这样的,再怎么闹也是在一亩三分地上折腾,是牵连不到其他地方的。”
“要不然,有的是人会参合进来,要么制止要么添油加醋。但这前提,是有他们心动的东西。”
无论是天下哪个地方,任何地域上的资源,全都是有限的。这也就会导致,该地域上存在的势力数量也是有限的。
像莹舞,璞邺城三大势力,鼎足之势。
不是说其他的势力无法与之对抗,也不是说其他势力不懂得联合,这是一个微妙的平衡。氿螣山和东铧门、际洛门,看似鼎立相互争夺资源,但他们也会联合起来,不让其他的势力涉足他们三方的利益。
苍佑的凌飞城也是一样的,并不是没有其他的世家能够和凌飞城的世家争夺。而是凌飞城的资源就那么多,人多了吃不饱,相争没有多少好处。
这样一来,凌飞城本土的自然会抗拒外来的,不管是有多么好的关系,这是本质上利益的问题。而其他的人也清楚,与其争夺凌飞城有限的资源打死打活,还不如在其他各地独霸一方。
而岳谨所说,能够让莹舞动荡,并且是连带苍佑都会受到影响。那肯定是三大巨头,他们身处其中无法自拔,没了最为顶尖的力量制衡,所以莹舞才可能动荡。
但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三大巨头落得如此境地?那显然是有其他的,更加强的力量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
齐展想着想着觉得真的很有可能,突然很欣慰提前来到苍佑,虽然看不到那一番景象,但看到不代表是什么好事,随时都可能会惹祸上身的。
那些巨头的博弈,往往会以血流成河收场,最为难受的便是低下修士,全都是炮灰。
那些普通人,只要没有处于他们博弈的中心,反而不会有太大的伤亡。但那些卷入中心的势力,那些弟子有可能会一批一批地被收割。
想到这,齐展就是浑身一颤。
“哎呀,咱们不说他们,管他们打风打雨,我们乐得清闲。”齐展和其他人推杯换盏,将那些不好的事全都推开:“咱们可是刚刚为民除害,当好好庆祝一下。”
“你明白我的意思,或者说明白了,你只是不想说出来。”看着齐展的样子,岳谨肃穆道。
“难道还有什么?”刘途按着齐展的手,不然其端起酒杯。
“嗨!能有什么事啊!”齐展用另一手接过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