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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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舍尔的房间在二楼,房间很宽敞还带一个专门的舆洗室,约莫五十平米左右,靠墙的地方放了许多书架,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是他的工作台。正如玛莎女士所说的,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帮费舍尔打扫卫生,让这里看起来干净整洁,就像是他没离开一样。
心里感谢了一下和蔼的玛莎女士,身后的房门打开露出了有些闷闷不乐,端着蓝莓蛋糕的蕾妮。
她一进来就坐在了沙发上,拿着勺子一言不发地开始吃蛋糕,那哀怨的目光一直盯着正在衣架前面挂帽子和外套的费舍尔,就好像有了实质要穿透这个讨厌男人的身体一样。
“怎么了?”
“...你的信件。”
费舍尔接过她递过来的信件,不少是关于他之前论文的回函的,还有一些是关于学术活动的邀请函的,不过费舍尔去南大陆的这段时间已经举办过了,权当错过。
嗯,还有圣纳黎大学的?
这所新的学校发信件给自己干什么?自己好像对这所学校了解甚少,只知道这所学校的年龄很小,开始招生也就这两年的事情,一会再看看好了。
最后一封...
费舍尔握住了那鎏金的信封,在寄信人的名字上停顿了良久,身后含着小勺的蕾妮盯着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就像是要看穿什么一样,但结果眼前的男人依旧是那毫无破绽的面无表情,让她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费舍尔没打开那信件,只是连带着其他信件一起扔在了工作台上。
“生日快乐,费舍尔,我都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了。”
“同乐。”
费舍尔敷衍地说道,拿出熨斗想要烫一烫自己的衣服,这套西装可是他最后的存货了,现在身上又没钱,再弄脏弄坏他可就要当光屁股的卷毛狒狒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今天不算是他的生日,只是当时在孤儿院被捡到的时候是今天,所以户籍登记的生日就变成今天了,虽然具体他的生日也不知道是多久,也只好把今天当做是纪念意义上的生日了。
“伊丽莎白我不认识哎,是你认识的朋友吗?”
得,图穷匕见了,感情祝自己生日快乐只是顺带的吗?
费舍尔笑了起来,放下了熨斗,那带着淡淡笑容的表情学着蕾妮的话语,只是看向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呢?”
蕾妮张了张嘴巴,黑色的卷发都被气得翘了起来,
“费舍尔!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她连蛋糕都不吃了,直接飞起来过来想要锤费舍尔的头,让她尝一尝魔女铁拳的味道,结果被费舍尔简单地用一只手给挡住,让她锤不到他的脸。
看来就连蕾妮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平时那欠打的模样,自己还只是学会了她的一点点精髓而已。
但为了不让她接着炸毛,费舍尔还是看着那封鎏金的信件笑着解释道,
“只是一位很少联系的朋友而已。”
......
......
圣纳黎中心的黄金宫内,风里传来落叶的讯息,将夏天的气息带到了一位淑女的窗前。
一只白皙的手指却在夏天即将落幕的时候轻轻攥住了那落下的叶子,仿佛攥住了整个夏天一样,她的目光将整个黄金宫收入眼中,但却没人能看清她的脸庞。
只能听见她不知道是在与谁诉说的低语,
“费舍尔回来了啊...”
“伊丽莎白殿下,将军那边传来消息,让我询问是下午什么时间开始演练?”
身后,一位穿着军装的金发男人对着那窗边的女性行礼,颇为谦卑地询问道。
“我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开始演练,让他不要着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