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乘坐马车回到了出租屋内,他还不清楚茉莉到底躲到哪里去了,等今天下午自己就会去找她,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两样前置的事情要做。
首先,他给达米安校长和海尔森老师分别写了一封信,要求他们解除对圣纳黎大学的教授招募限制令,或者安排一到两位合适的教授去大学内任教,替代自己的工作。
现在的新党已经被成功打压,他们继续压制圣纳黎大学毫无意义,费舍尔相信达米安权衡利弊之后会做出正确的决定的。
而另外一件事情么
安排好了寄信之后,费舍尔换了一身西装,戴上了绅士帽,拿起了自己的手杖,坐马车去到了特纳翁街,目的地正是那里生意火热的粉红馆。
但抵达那里之后,他却什么也没做,只是站在粉红馆面前等待了约莫十分钟,而后便慢慢地朝着另外一条街道上的满月教堂走去。
周六的满月教堂有不少人,费舍尔找了一个人少靠墙的位置坐下,安静地看着教堂前面的主教带领着信徒们做祷告。
没过多久,满月教堂的门口便走入了一位穿着传统服饰的美丽女人,她头戴一顶小小的洋帽,又从帽沿处垂下一点白色的面纱,遮住了她鼻子以上的一双美眸。
那淑女正是粉红馆的安娜。
之前曾经听过安娜经常会过来满月教堂做祷告,原本他们约定下周三在此见面,但被袭击惹恼了的费舍尔先生不可能再多等几天了,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去叫安娜。
如果她有所图谋,这几天一定会关注自己,自然知道自己出现在粉红馆门口是什么意思。
进入教堂后的安娜没有坐到费舍尔的身边,而是径直走到了教堂母神像的前面,朝着捐赠箱内投入了好几张纳黎欧纸钞,而后虔诚地在和善主教的面前做了一个祈祷礼,主教也微笑地回礼,
“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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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神保佑你。”
“感谢母神”
费舍尔看着她低头行礼的模样,也同样起身走到了捐赠箱的前面,投入了两张大额的纳黎欧,可还没等到主教对自己的行为说感谢,他便已经戴着帽子走向旁边原本做义教的房间方向去了。
安娜悄悄地瞥了一眼离开的费舍尔,没有立即跟上,她祈祷了不少时间,等仪式完毕之后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向教室的方向。
等走到偏室的位置,她稍稍驻足看向教室内部,却没有在其中见到费舍尔的身影,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等待安娜轻轻推开教室门准备进去的时候,身后,一柄凉凉的剑柄忽然抵住了她的细腰,推着她缓慢进入了教室内部。
在她身后,费舍尔冷着脸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唇,任由她带着香气的口红在自己手上留下印记,另外一只手则伸手关上了门。
“唔唔”
教室内部窗帘关闭由是十分阴暗,费舍尔抵着安娜的身体到了墙边,强硬的力量让她不安地喘了一口气,费舍尔的力道很重,让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可她在快要贴到墙壁之前还是连忙开口说道,
“昨晚不是我们粉红馆做的!抓捕海之子的任务被交给愈合房了。”
费舍尔听后目光微动,他的力道微松,将脸靠近了她脖颈旁边的一些距离,开口道,
“你们袭击施瓦利代表团要干什么?抓捕海之子要干什么?”
“商谈的前提难道不是平等和善的交流吗?你再接着动手,我宁愿死都不会和你合作。”
费舍尔听后轻笑一声,随后便放开了她的手臂,获得自由的同时,安娜瞬间后退扭头,擦了擦自己那散开至嘴角的口红,警惕地看着眼前的费舍尔,说道,
“我说了下周三再在这里见面,你为什么这么急切?难道圣纳黎着名的费舍尔教授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
“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们玩防守和进攻的小游戏了,不过,你再犹豫一些时间,可能我今晚就会跑到粉红馆和愈合房里放炸药了,礼尚往来才是合适的规则对吧?”
费舍尔不可能等粉红馆和愈合房接着再进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