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都有公务出差
,。在身,这件事您是知道的。不过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也和公主殿下没什么关系...”
说到了最后,他若无其事地指了指眼前的马车,说道,
“劳烦请问一下,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是不是在这辆马车中?我们隐事局接到了实名举报,指控刚刚从圣纳黎大学中辞职的费舍尔·贝纳维德斯先生涉嫌藏袭击匿施瓦利代表团的嫌疑人,能不能请费舍尔先生随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当然,我们知道费舍尔先生大概率是无辜的,我们也知道他与殿下的关系,我们保证不会使用程序之外的审讯手段,以此捍卫执法的公正。”
看着眼前那低眉顺眼的黑衣男人,伊丽莎白似笑非笑地走近了他,等到距离足够近了之后,那男人非常识趣地对着身后的其他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后,不让他们听到与伊丽莎白之间的对话。
伊丽莎白看着眼前低着头的隐事局管事,还没开口,眼前的男人已经颇为勉强地笑着说道,
“殿下,不要为难我了,这是国王陛下下达的命令...”
伊丽莎白望着他,表情也变得微微错愕,显然有一些不可置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兄长的人,这件事他是否知道?”
那位黑衣男人苦笑了一下,依旧不敢抬头看伊丽莎白,只是声音依旧小声,
“便是德克斯特王子派我过来的。”
话语到此,伊丽莎白总算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本来今天晚上去抓捕伦西斯和清算愈合房的行动已经算是圆满完成了,但早在行动之前伊丽莎白就告诫过德克斯特这件事情会让现在依旧在世的葛德林九世不满。
因为是个人都看的出来的伦西斯行事的背后一定站着这位将行就木的老国王,结果这家伙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将伦西斯带回黄金宫之后竟然又反悔了!
“今夜国王陛下召见了德克斯特殿下,出来之后,德克斯特殿下便派遣我过来将费舍尔先生暂且扣下,同时他还嘱托让我将这封信交给您...”
伊丽莎白接过了信件,里面德克斯特的字迹明显,上面写着,
“伊丽莎白,父王已经召见过我,对于之前的事情向莪们道了歉。”
“他深知自己时日已然无多,示意伦西斯为他找寻续命的方法也是一时的糊涂之举,回想起来他后悔至极。他已经答应我了,即日起,他和伦西斯都不会再踏出黄金宫一步,也不会再插手任何的事务。而且,他的手上还有布莱克立下的【血誓】,布莱克已经发誓将在七日内离开纳黎境内。”
“身为父王的孩子,布莱克和他在幼年时都曾经照顾过我们,既然父王和布莱克都已经做出了让步,再接着追查下去,很容易演变成为吸引民众目光的恶性事件,对黄金宫的名誉造成恶劣的影响。于情于理,此事都应该到此为止,我会让费舍尔在隐事局好好休息几日,到时间之后就会放他出去。”
“还有,你勿要一意孤行,否则费舍尔将会以真正的纳黎罪犯论处,对他长久以来的名誉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这是你和他应该都不愿意看见的。”
“德克斯特。”
伊丽莎白闭上了双眼,心知这位仁慈的兄长到了最后一刻还是心软了。
无论是对于自己的弟弟还是父亲,他到了这个时候都不愿意辜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一位非常好的儿子与兄长。
同时,之前提到的布莱克的【血誓】实际上是一种能将生死捆绑于其中的誓言魔法,一旦发誓人违背魔法遵守的誓言,这个魔法将会瞬间抽取一个人所有的生命力将其杀死,也就是说,布莱克是真的会在七天内离开纳黎永不归来的。
“我知道了,稍等片刻,我与他嘱咐几句。”
“您请。”
伊丽莎白握着信,缓步地走回了自己马车的方向,打开了车门,里面的费舍尔正将车帘轻轻打开,脸色也十分严峻,显然已经听到了外面的交谈了。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对着伊丽莎白说道,
“布莱克一旦离开,他势必会放弃在纳黎境内开拓公司的股份,你的兄长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