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的摩机场。
巴尔的摩机场位于马里兰州巴尔的摩与华盛顿特区之间,此阶段还是一座军民两用机场,主要是为华盛顿大都市区提供航运服务,由于太平洋战争的爆发,这一时期该机场已被军方接管,以方便于四面八方的军机在此起降。
随着太平洋战事愈演愈烈,巴尔的摩机场变得空前繁忙,时不时有域外的飞机从世界各地飞来,频次最多的当属来自西南太平洋战场,其次便是大洋彼岸的英国。
巴尔的摩机场的塔台工作人员今天接到一道奇怪的指令,午后1点,将有一架来自非洲的空中火车军用运输机在两架闪电战机的伴飞下降落巴尔的摩机场,指令中说,在十二点半到一点半之间,该机场停止起降一切飞机,并保证这片空域的干净,且务必清空跑道。
凭经验,塔台的工作人员知道这架空中火车运输机上一定有大人物,只是他们不清楚这架飞机为什么会从非洲飞来华盛顿,毕竟两地的距离太远,他们很少遇到有军机从非洲战场横跨大西洋降落该机场。
下午一点刚过,一架代号游隼的运输机通过机载无线电给塔台发来请求降落的讯号。
十分钟后,跑道的尽头,一架墨绿色涂装的军用运输机进入塔台工作人员的视野,飞机一经接地,开始了快速滑行,片刻后慢了下来,在地勤指引车的带领下,停在了1号停机坪。
从塔台俯瞰1号停机坪,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很显然,他们都是为了这架代号游隼的运输机而来。
飞机一停稳,这架运输机机舱内的所有乘员都长舒了一口气,人人开始欢呼起来。
这趟旅程着实让人印象深刻,飞机从中国重庆的白市驿机场起飞,首先必须穿行缅甸北部与中国西部的崇山峻岭,然后越过令人毛骨悚然的驼峰航线,尤其是驼峰航线,它几乎是是世界上最
凶险的航线,除了陡峭的高山,飞机还会频繁遭遇强紊流和极度恶劣的雨雪天气,单是超级湍流把飞机时而抛上时而抛下产生的颠簸,就足以让每个人的胃翻江倒海般难受。
好在执飞本架运输机的正副机长都是经验丰富的飞行员,机长是有着多年驾驶大型飞机的资深飞行员杜立特准将,而副机长是一位多次飞越驼峰航线的老飞行员,他曾数十次驾机往返于印度东北部阿萨姆和中国重庆参与物资的运送,这才有惊无险将飞机降落在第一个中继基地——印度的阿萨姆。
历时整整两天的飞行,飞机还途径了中立国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然后折向非洲,接着跨过北大西洋,在加拿大的魁北克省进行了最后一次补给,最终降落在巴尔的摩机场。
这架由运输机临时改装的客机,乘员几乎客满,除了机组人员以及杜克和萨拉外,身份最为尊贵的当数中国海军总司令陈少宽将军,他一共带了三名随行人员,他们来美国的目的,正是为了采购潜艇的事。此外新四军的赵大昆也如愿以偿登上了这架飞机,另两位便是赴美举办书画展的徐悲鸿和刘海粟,还有一位是在最后一刻得到中央社批复同意她远赴西南太平洋盟军战场担任战地记者的林秀秀,剩下的是由罗伯茨上尉率领的电台情报人员。
舱门一开,杜克携陈少宽率先踏上舷梯。
杜克这才发现,前来接机的人实在太多,黑压压挤满了飞机前的空地。
脚一落地,海军司令金恩将军迎上前来,他的身后,紧随着怀特中校。
“华人小子,欢迎回家!”
金恩一把握住杜克的手,使劲抖了抖,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如沐春风说道:“这是一趟魔鬼航线,我真为你捏了一把汗,杜克将军,你或许不知道,为了确保这趟行程万无一失,我们和英国的朋友几乎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尤其是说服土耳
其领导人停靠我们的飞机,我们几乎费尽了口舌,好在那个人还算识时务,否则我们将要花费更大的代价提防来自西欧的空中威胁。”
“谢谢将军关心!”看到海军部的最高长官亲自迎接他,杜克既诚惶诚恐又惊喜交加,一握完手,他立即给金恩敬了一礼。藲夿尛裞網
金恩还了一礼,笑容可掬说道:“将军,路上顺利吗?”
“报告将军,没有遇到任何敌情。”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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