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云层上方,已没有了高射火炮的袭扰,陈纳德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道:“杜克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由我们亲手把它送进海底喽!”
陈纳德刚想询问如何做,杜克开始了呼叫:“杜立特将军,你和你的僚机现在在什么位置?”
“你的四点钟方位,我们也在云层之上。”
“老伙计,你们的活儿来了,我命令你和你的僚机用炸弹炸沉这艘鱼雷重舰。”
“收到,长官,老兵杜立特乐于效劳。”
陈纳德的声音旋即传来:“长官,我们该怎么做?”
“当务之急是摧毁敌舰上的高射炮,不给他们有攻击我轰炸机的机会。”藲夿尛裞網
“仅凭我们两架战斗机,能摧毁敌人的高射炮吗?”
陈纳德有些不确定说道。
杜克不屑道:“陈将军,听你的口气你好像不相信我们这款最新战机?别忘了我们机头位置安装了20毫米口径的加农炮,这玩意揍敌人的炮位再适合不过!”
陈纳德回怼一句:“得了吧长官,机炮那玩意就相当于大口径机枪,况且它的口径只有20毫米,我不认为它的威力强到哪儿去!”
杜克不理他,叹息道:“唉,只是可惜上一次弹药补给时,驻守印度兰姆伽的那帮后勤官僚没给我们准备与这款战机项匹配的炸弹,否则我们同样可以向这艘敌舰上扔炸弹。”
“这件事我也一直奇怪呢,可又没机会问,这款战机明明有机载航空炸弹挂钩,为什么不给我们配?”
“关于此事我与上次随轰炸机大队一起飞来的第八航空队艾拉·埃克准将有过交谈,他的理由是目前这款闪电战机被大量部署在南太平洋和欧洲方向,所以武器弹药尽量优先满足他们。”
陈纳德笑道:“再说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在中国战场会出现对舰作战,是吧长官?”
杜克不想为这个问题继续深谈下去,语气一肃:“陈将军,我会第一个俯冲下去进行正面攻击,吸引他们的
火力,你从他们的背后袭击,最好打残敌舰上的高射炮!”
“那怎么行!”陈纳德差不多跳了起来,“长官,你这样做太危险了,还是我冲在前面吧!”
“别废话,执行命令!”
“你的命令我无法执行!”陈纳德的口气先是异常决绝,继而苦苦哀求起来,“长官,你就听我的,还是我来主攻!”
“陈将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娘腔?”杜克愈加不耐烦,他的语气带着轻蔑,“我不是看不起你,你们飞虎队有对舰攻击经验吗?而我有,当初我在北太平洋驾驶一架侦察机只身偷袭飞龙号航母,敌人的对空火力比这强多了,我不还是全身而退了吗?还有,在今年年初我驾驶一架英国斯特林重型轰炸机返回美国途中,在大西洋我炸沉了一艘德国人的u潜艇,这些都是我累积起来的对海作战经验,将军,请你别再质疑我的能力了!”
诚然如杜克所言,陈纳德虽然是飞虎队的指挥官,实战经验丰富,但那些几乎都是对空作战经验,要说对海作战,这么多年下来,他的经验几乎为零,有的只是一腔热忱和教科书上的理论。
陈纳德被杜克说中要害,有点沮丧,可又实在无力反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请求把另外两架战斗机召集过来,我们四架一起攻击,这样胜算会更大!”
“费那事干嘛!”杜克一口否决,“我们两架足矣,我观察过了,这艘敌舰只有两门高射炮,而且被安装在一起。再说,他们更需要的是承担外围的警戒,我猜随着这艘敌舰出现在这片海域,敌人的飞机也快到了。”藲夿尛裞網
说完,杜克开始掉头,接着大力给油,等到速度提到极致,他一头扎下云层。
从6000多米的高空俯视,杜克轻易看到了遥远的海面上那个缩成一个小黑点的大井号鱼雷重舰。
照例,他还是利用了太阳的刺眼光芒的掩护,沿着阳光照射的方向向海面俯冲,这样可以尽可能迟
缓战机的暴露。
陈纳德不敢怠慢,赶紧也跟着掉头,当他下到云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