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一副表情
,让球儿姐脸上多了三道黑线。
看眼前这摊在桌上的所谓“演出服”。
球儿姐再一次感觉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呱呱叫的狂奔而过。
说是演出服。
但实际上.......
怎么说呢?
在东北一些农村炕上很容易见到类似的穿搭。
也属于是非常好买到的穿搭了吧。
顶多就是多去几个店逛一逛。
不然,一般是没有店家会推荐这么搭配的。
但很显然。
台北是木有的......
“zei个大花格之,真歹啊!!”
李少杰称赞的口音,不自觉的偏向东北土话。
展开一条小棉袄。
大红花纹满。
老远一瞅,红红的,花花的,红花格子贴身小棉袄。
“zei裤子,嘶!灵魂!”
扎腰大棉裤子。
绿色的。
鲜艳的绿色。
这俩小件一穿。
嘶。
绝了。
“没整点啥鞋袜?”
“整了。”
李少杰从自己行李箱里一个暗兜里掏出了红色的大棉袜子。
“咱搭配都得是由内而外的,等下还得把花裤衩子换上。”
绿色大棉裤搭配红色大棉袜。
还踩着一双灰黢黢的棉拖鞋子。
简直是要多辣眼有多辣眼。
“.......”
球儿姐属实麻了。
“这台北这么冷的?”
“台北不冷。”
李少杰“难过”的抹了抹眼泪。
“我心里冷。”
等到时候知道都是什么些作品和自己一起拿奖......
心里想不冷都难。
简直拔凉拔凉的。
“我.......”
吕秋儿想骂人了。
表情复杂。
今晚,注定了是社死的一晚。
哪怕李少杰自己不在意。
但自己这个女伴。
一定会一起社死。
想到这一点,球儿姐就内心复杂万分。
真的,社死不可怕。
可怕的是你明知道要社死。
却无能为力。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男人疯,那指定是得陪着啊。
“到时候你给我化个妆。”
“......真的要那么弄吗?”
听到这句话,吕秋儿已经开始发抖了。
妆容上,李少杰已经和吕秋儿交代过了。
但真的。
让自己亲手给老公画出那样的妆容......
杀人诛心啊!!
“粉底死老白,刮大白的那种白,大红嘴唇子,印俩红脸蛋!!”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