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兄,不好意思,实在是太忙了,没看到你,有些怠慢,还请莫兄勿怪。”
虽说语气带着歉意,但所有人都能听到,这歉意假的不能在假,根本没有诚意,倒像是讽刺!这活生生的人坐在这里,没看见?这不可笑吗?
楚墨慵懒的抬起眼皮,看向秦震天,皮笑肉不笑回道:
“秦兄大婚,门庭若市,顾不到也是在所难免,情理之中。”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微变,楚墨此意,无异于是暗骂秦震天眼瞎,话意如此,秦震天自然也能听出。
“宴会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蝼蚁本皇子自当照顾不周,但对莫兄,本皇子怎能当之位蝼蚁?来,哈哈,莫兄,我敬你一杯!”
秦震天句句针锋相对,暗讽楚墨为蝼蚁,然楚墨也并未再多说什么,而是同样举起手中酒杯,朝着秦震天望去。wΑpkān伍lα
就当二人敬酒,秦震天的酒杯快要落在嘴边时,突然,秦震天大怒,直接将手中酒杯摔在地上,一巴掌回扇在身后的端着酒壶的奴婢脸上。
“混账
,这酒里面竟然有虫子,如此肮脏之酒,你也配让本皇子喝?”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猝不及防,但见那奴婢被秦震天扇倒在地上,惶恐跪在地上,祈求秦震天饶命。wǎpkānshμ5ξa
“罢了罢了,蝼蚁而已,滚吧。”
楚墨的酒杯落在嘴边,盯着面前一幕,继而不动如山,把杯中酒喝下,秦震天的讽刺他如何不知?秦震天此举,定把他当成这奴婢,从而羞辱,一念生死皆在他身上。
羞辱这奴婢,间接也是羞辱楚墨!
“莫兄,这奴婢当真不长眼,惊扰莫兄,还请勿怪。”
秦震天高高在上,仿佛根本没把楚墨放在眼里,似乎这般做法,是在故意激怒楚墨,时不时,秦震天还故意用眼神挑衅楚墨。
一旁,沈湛湛对此脸上极为难看,楚墨身为楚国太子,竟然被如此羞辱,这凭她的暴躁脾气,如何能忍?
至于叶旋舞,更是咬牙切齿,一直以来她对楚墨对稍有好感,现在如今竟然被当众羞辱,而且羞辱的如此难看,这让她心里稍稍有些
想替楚墨出头之意。
正当沈湛湛跟叶旋舞准备替楚墨出头时,两人却迎上了楚墨那冷酷的眼神,显然,楚墨是不想让她们插手这件事。kánδんu5ζá
“无妨,只不过秦兄这结亲,乃是两人之事,这另一方不出现,这亲,结的是一厢情愿?还是……”
楚墨冷笑,很多事情他不需要计较,因为计较再多也无意义,现在重中之重便是他要打探到令狐雪的下落。
“是啊!再怎么说,也得让令狐雪出来见一面吧。”
“唉,也不知道皇主是怎么想的。”
“静观其变吧。”
就当楚墨话音刚落之时,便有不少西梁高官小声议论起来,毕竟,令狐雪在西梁高官心中,地位太重要了。
换句话说,西梁能有今日,非令狐雪莫属,而且,西梁大部分高官,也都是令狐雪一手提拔,如今结亲之日,却不见令狐雪身影,这多多少少有些不合适。
“哈哈,诸位,令狐公主今日身体不适,而且令狐公主的为人你们也都知道,她不喜人多,所以,今日不便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