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若徒的讽刺,楚墨充耳不闻,而是转过头去,干脆利落地离开。
叶家兄妹见状,怎会不明白楚墨之意,当即也是转身跟上了楚墨的步伐,一旁的令狐风也是笑着拱了拱手,跟其离去。
远处的小二见状,连忙询问起来:“这位公子留步,你为何要走?”
“实不相瞒,我不差这点酒钱,日后我换个地方,我做东,秦公子也可以来,而且,也不用这么繁琐,毕竟,宴会只是宴会而已。”
楚墨轻笑,面前秦震天这做法,无疑是借机羞辱这些贵族,布下此局,一旦入局,便会被秦震天牵着鼻子走,他楚墨,可不愿。
而楚墨说出这番话,乃是与之面前一幕形成鲜明对比,将自己的心胸和魄力表现出来,同样,楚墨暗意则是讽刺此次宴会,当然,这些他并不是说给小二听的,而是说给并未露面的秦震天。δhu5iá
说完,楚墨便已经抬脚朝着酒楼外走去,眼看着楚墨就要离开,只听一道阴柔之声将楚墨的脚步所打断。
“莫兄,留步!”
楚墨停下脚步,只
因为这声音正是那秦震天!
“哈哈,莫兄可千万不要生气,我这番做法,也是想区分一下平庸之辈跟傲骨男人,没想到,竟让莫兄有些恼怒,实属不该。”δhu5iá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为五斗米折腰,我立此规矩,若是有人想挤破头上去,反而是落了下乘,莫兄此举,正合我意,哈哈,莫兄勿怪,叶兄勿怪,令狐兄勿怪!”
笑面虎!
这是楚墨第一念头,他如何不知这个局是秦震天的试探!
“莫兄,叶兄,令狐兄,请上楼!”
就当楚墨愣神之际,秦震天直接开口邀请楚墨等人上楼,此局既然被楚墨所破,那他没有必要在纠缠下去,何况今日,他还有别的目地。
然,楚墨寸步未动,而是皮笑肉不笑朝着秦震天冷道:“秦兄此局着实有些不当,想必应当自罚一杯才是,不然,让我等众宾情何以堪?何况,令狐兄更是西梁皇子。”
闻言,秦震天瞳孔微微皱缩,这是打算问罪吗?他秦震天何曾受过此等指责?不过,那阴魅的笑容瞬间将这微滞
掩饰过去,只见秦震天微笑道:
“这个自然,此举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愿自罚一杯,想必莫兄对我可能也颇有微词,但请莫兄一定要理解我的一番心意,莫兄,当然也得自罚一杯,啊哈哈。”
秦震天游刃有余的态度让楚墨不由得皱起眉头来,面前这青年,果然正如叶青所说,无论其心智还是这手段,当真可以说是秦国年轻一辈的翘楚,不过,他既然遇到了自己,那只能说很遗憾了。
这第一次的交锋足以看出秦震天并非吃亏的主,你若让他平白无故的自罚一杯,那必然是要讨点利息,楚墨眼神闪烁,轻笑道:kánδんu5ζá
“那自然是可以,不过这杯酒喝完,我还是要走,但下次我做东,秦兄若是来,也得自罚一杯即可,如此相比较来,秦兄以为如何?”
听到楚墨这话,秦震天脸色微微僵硬几分,他明白,楚墨这话何尝不是针对自己,平白无故让其自罚一杯,可见其心胸狭隘,这份气度,秦震天若是接下,就显得他做人有问题,若是不接,今日这局他便是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