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柳舒同却还不肯罢休,继续说道:“殿下再以国破山河写一首诗!”
楚墨大手一挥,壮怀激烈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wǎpkānshμ5ξa
柳舒同擦了擦汗,继续说道:“写一首赞颂草木的诗。”
楚墨又继续朗诵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随后,柳舒同又连续出了十几道题,楚墨全都对答如流,并且每一首诗,都是当世佳作,可以流芳百世的千古名句。
到最后,柳舒同直接瘫坐在了地上,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口中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一个痴傻半生的人,怎么可以脱口而出这么多的千古佳句,你让我们这些寒窗苦读几十年的人情何以堪?”
“怪孤咯?”
楚墨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冷笑道。
紧接着,他又看向了已经满头大汗的大皇子楚胜和四皇子楚钰,忽然朝着殿外喊道:“金甲侍卫何在?”
两名穿着金
甲,要配金刀的金甲侍卫走进大殿,对着楚墨行礼道:“太子有何吩咐?”
楚墨指着瘫在地上的柳舒同,怒斥道:“将柳舒同拖到午门,枭首示众!”
听到楚墨下令,让金甲侍卫将自己压到午门斩首。
直到这时,柳舒同才真正意识到了害怕,连忙朝着楚皇求饶道:“陛下,微臣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楚国着想啊陛下,陛下你救救微臣吧!”
可是龙椅上的楚皇,却一脸平静,默不作声。
柳舒同见楚皇无动于衷,他只好又连忙向楚胜和楚钰求道:“大皇子,四皇子,微臣一片赤胆忠心,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现在大势已去,并且楚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展现出了惊世骇俗的诗文才学。大皇子楚胜和四皇子楚钰,更加不可能替柳舒同求情,恨不得跟他彻底撇清关系。看書溂
柳舒同见他们也不肯施以援手,他只好又跪着向右相、安国公等一干老臣,挨个都求了一个遍。
但这种时候,一个个都选择明哲保身,谁肯去蹚这趟浑水?
再者说了,先前可是
他硬要拿命作赌,现在赌输了,也只能自己自认倒霉。δhu5iá
下辈子,别再做一个赌徒。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将此人拖出去斩了?”楚墨见那两位金甲侍卫没有反应,又对着他们喊了一声。
这两个金甲侍卫看了楚皇一眼,见到楚墨已经默许,这才马上擒住了柳舒同,要将他从大殿上压出去问斩。
柳舒同终于想到了楚墨,马上拉住楚墨的腿,声泪俱下的向他求饶。
可楚墨却一言不发,看着柳舒同被那两个金甲侍卫拖走了。而柳舒同在发现自己必死无疑后,也从开始的求饶,变成了对楚墨的咒骂。
他刚骂了两句,就被一个金甲侍卫扇了一巴掌,直接给扇得牙齿脱落,血沫纷飞,连话都无法说清楚,只能不甘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朝堂上,那些原本对楚墨嗤之以鼻的大臣,此刻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然而,楚墨却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的意思,又看向了刘墉等几个大臣,冷冷道:“孤没有记错的话,方才几位也曾跟柳大人一起检举孤弄虚作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