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准备给自己倒杯热水,就看到了餐桌上绽放地如火一般的玫瑰。
她走到桌边,俯身闻了闻,馥郁的花香让她焦虑的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
白墨房间的门打开,她转过头,盯着他,她长得并不漂亮,但是眉眼之间的情绪太浓郁
了,在她面前,那绽放地如火如荼的玫瑰根本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被宋轻斋的眼神抓住,好像有人要把他拉下深海溺毙。
“你喜欢上我啦?”她笑的眉眼弯弯,单纯地好像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姑娘。
白墨被她的问题问蒙了,下意识地反驳:
“你不要痴人说梦。”
“好好好,那我再问你,如果我怀孕怎么办呐?”她眼神有些希冀地看着他。
“你来月事了,没有怀孕,不要做这种假设,而且我家家教严苛,我的结婚对象不可能是你。”白墨冷着声说道。
她努努嘴,哼道:
“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啊,说的好像谁乐意嫁给你一样,哎,不过当你的妻子要求应该很严格吧,什么遗传病啦,要往上查好几代吧?”
“那是自然,我的下一辈,一定要最好的基因,什么疾病,一开始就要扼杀掉的。”
宋轻斋的眉心跳了跳,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们家族真一个无语的大状态,是生怕你们家族有不孕不育的遗传病吗?”
白墨觉得宋轻斋有些无理取闹,懒得理会她。
宋轻斋例假结束,又开始跟白墨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
两人都想着不用负责,走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风格,宋轻斋有些时候看着白墨,会忍不住感慨,怎么世界上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只可惜,这一切都回事水中花,镜中月,装傻还能持久一些,但是要是想要清醒过来,那就会像是手中的沙,都不用扬,走两步就散了。
她是在例假结束后的第二十天测孕测出来两条杠的,她捏着验孕棒,下意识地想跟白墨分享自己的喜悦,但是一转身,她猛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巴掌。δhu五lá
“你疯了吗?宋轻斋?”
白墨那样的家族,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身份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女人生下王子的孩子?私生子,是最最见不得光的一类人。
“喂,我搞定了,晚点来接我。”